午飯大部分時候都是趙卉帶回來吃。
如果趙卉忙,
她便吃點店里的面包蛋糕墊一墊,或者自己煮一份赤豆小圓子,
既能當甜品買,也能滿足了自己的午飯需求。
許嘉檸看起來一切如常,
和平時的狀態并無差別,同學們點完單,她依舊會笑著溫柔地說:“稍等喔,很快就好。”
有人催促,她也不會不耐煩。
但田爽知道,許嘉檸口頭不說,
心里還是對被傅時禮拒絕的事耿耿于懷。
為此,她和趙卉對許嘉檸和傅時禮的聊天記錄進行了分析,兩個人一致得出結論,
雖然是拒絕,但確實是因為事情有先來后到。
傅時禮先應了網球社的活動,
后碰到了許嘉檸的邀約,拒絕也無可厚非。
想勸,
她們兩人又擔心勸不了,
適得其反。只是兩人若是一直不見面,即便是有點微弱的感情火花,
也要因為缺氧被熄滅了。
田爽只好出此下策,
不管怎么說,先讓兩人見面了再說。
許嘉檸站在偌大的階梯教室后排,
教室里人坐地滿滿當當,皆因為傅時禮那一句“許嘉檸同學,你要逃課嗎”齊刷刷向后排投來了注目禮。
包括傅時禮,他目光定定地落在許嘉檸身上。
許嘉檸握緊了手里的包,教室里的同學都在等她下一步的反應。從未有過的注視,加上理工科的課堂上居多不下的男生,讓她覺得窘迫極了。
后門似乎距她千般遠,她逃不過去,于是只好迅速回到座位上。
讀書的時候,她也會逃課,但從未體驗過現場被抓包的場景,今日拜傅時禮所賜,許嘉檸的大學生活完整了。
見她回來坐下,傅時禮便不再計較,回歸于課堂,專注地上起了課來。原本,他是不負責授課的,上這門課的教授出了意外,他是中途來頂上的。
也算是他在大學執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