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許嘉檸應著。
許父母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出了門,實際上許爸很忙,人還沒到樓下,醫院的電話已經來了幾通。
父母離開后,家里又回到了寂靜無比的狀態,許嘉檸松了口氣,瞇著眼看了看陽臺上照進來的陽光,暖融融的。
不開店,她也閑來無事,真就搬了椅子,坐在陽臺上,背對著陽光喝起了糖粥。
她暗自感慨曬太陽的感覺真好,曬一會兒壞情緒好像也被曬干了一些,心里沒有那么潮shi。
而傅時禮就沒她這么好過,一個人住在學校宿舍里,半夜站在窗口吹冷風又去洗了冷水澡,夜里高燒起來,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許嘉檸。
意識混亂不清的狀況下,他調出了許嘉檸的聊天框,勉強打出了一句話,“你喜歡的人是我嗎?”
人在意識不清醒的狀態下,才會說出最想說的話,傅時禮迷迷糊糊發送過去,他僅剩的意識里,只覺得自己等了許久都沒人回應。
全然不記得已是深夜。
唐嶼是在早上趕過來的,一大早他母親敲門喊醒他,說是右眼皮跳個不停,讓他給傅時禮打個電話。
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唐嶼覺得情況不太妙,昨晚他發信息也沒回。他一路疾馳趕到學校,宿舍門敲得轟轟響,才算驚動了傅時禮。
門開的一瞬間,唐嶼看著眼前搖搖欲墜的人,又看了眼地上散落的被子和衣服,才知道前一晚傅時禮過得有多難熬。
他強行將傅時禮帶去了醫院,高燒接近40度,就這么一聲不吭地待在宿舍,唐嶼氣不過,
“傅時禮,你難受不知道打個電話嗎?”
傅時禮打上吊針已經半個多小時,這會兒燒退去了一些,人還是唇色發白的狀態,他擰了擰眉心為自己開脫,
“大晚上的,太麻煩。”
“你知不知道,我早上要不過來會死人的,你不給我打電話,跟許嘉檸說……”唐嶼一時嘴快,忘記了兩人的隔閡,話說了一半又趕忙捂住了嘴,“總之,以后遇到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