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的溫度逐漸升高,時然鶴白皙的臉頰泛起幾分淡淡的粉色,一股好聞的香草味逐漸暈染在空氣中。
楚硯聲輕嗅了下,再也克制不住內心升騰起來的欲望,手開始不安分地往oga腰上挪。
“可以脫衣服嗎?我有點熱。”
突如其來的問句打斷了楚硯聲的動作,他先是怔愣了一秒,反應過來后立馬興奮地點頭,“當然可以。”這倒也省的他親自去脫。
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簡直得來全不費工夫!
正當楚硯聲盯著時然鶴光滑的脖頸肌膚想入非非的時候,時然鶴抬手脫下了身上的衛衣——
薄款外套。
小馬甲。
低領毛衣。
楚硯聲嘴角抽了抽,“你到底穿了幾件?”
“六件。”時然鶴說,“除去現在我身上的這件短款衛衣,里面還有一個襯衫。”
楚硯聲:“……”
很難想象剛才如果是他來脫,那將是怎么樣一個剝洋蔥的滑稽場面。
不過這個oga不是一般的瘦,穿這么多件都不顯得臃腫。
“穿這么多,防誰呢?”楚硯聲擰眉。
“不是防誰,”時然鶴解釋,“我體虛怕冷,最近又降溫,所以每次出門都這么穿。”
身體這么弱,別還沒開始做就喊疼。
但這么極品的oga,不上白不上,他楚硯聲有的是耐心哄。
時然鶴終于剝完洋蔥,把方才不小心滑落在地上的合同撿起來遞給楚硯聲,“合同沒問題的話簽就個字吧。”
“急什么,睡醒了再簽也不遲。”楚硯聲接過合同扔到一邊,又順手清理了擋在兩人中間的一堆衣服,迫不及待地把時然鶴往懷里摟,“你是想在這里,還是去酒店開個房?”
時然鶴明顯被嚇到了,猛地從沙發上起身,不明所以地望著靠過來的alpha:“你干什么?”
難道是剛才脫衣服的舉動讓他會錯意了?
被這么一反問,楚硯聲有些不爽。
“什么干什么?”他說,“你爸讓你這個點、到這里來找我,不就是為了讓我收下你嗎?你連這么淺顯的意思都看不明白?”
時然鶴懵了,連忙搖頭:“不是的,我爸只是讓我來送個合同,沒有說這些。”
“你是裝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楚硯聲不耐煩道,“把自己兒子往外送這種事情能明說么?你究竟有沒有腦子?”
時然鶴睜著黑漆漆的眼睛看他,似乎仍有些疑惑。
楚硯聲向來不會為難自己看上的人,于是將脾氣收斂了些,“不管怎么樣,跟了我你又不吃虧,我有的是錢養你。”
他說著揚了一下手里的合同:“只要你同意跟了我,我立馬就簽字。怎么樣,考慮一下?”
時然鶴盯著他手里的合同看了幾秒,內心似乎有些松動。
“跟了你是什么意思?”他緊張地咽了下口水,“跟你……談戀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