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明朔醉酒,意識昏沉地將信息素注滿了oga的腺體,信息素自此開始綁定,他們成了相互需要的關系。
仔細想想,多荒唐啊!
讀書學習、修身養性了那么多年,自以為能抵御一切誘惑,不向任何人低頭,到頭來卻敗給了本能。
明朔討厭這樣的失控感,仿佛身體不是他的,生活也不是他的,他做不了任何選擇,只能認命接受。
oga也是意識到這一點,所以才這么自信地跑來的吧?
早就篤定自己不會被拒絕,也無法被拒絕……
新事業還在起步階段,于映央和桃小o便沒待多久,帶著沉甸甸的惦念離開了。
一路上,桃小o懊惱不已,早知道他們這么忙,就不搞這么大陣仗去興師問罪了。b
于映央也同樣難過,雖然明朔沒說什么,可他隱隱預感,明朔和明繼韜決裂,一定和他有關。
他還是成了于謹溫,步上了她的后塵。
這樣又算搏到了什么?
桃小o還有兩家禮服要試,化自責為力量,拉著于映央往下一地點趕。
還沒走到公交車站,就見oga軟趴趴地坐上路邊長椅,晃晃他的胳膊,“桃桃,我們休息一下,我有點暈。”
“暈?”桃小o一驚,“怎么了,低血壓,還是雨露期?”
于映央扯了扯嘴角,“別緊張,可能是最近有點累吧,我一累就會頭暈。”
桃小o繞到他身后,輕輕揉捏他的太陽穴,“辛苦啦,一會兒試完衣服,我請你吃大餐!”
“你給我煮碗面條就行。”于映央已經好多了,逐漸恢復體力,“你做的面條最好吃了!”
“沒問題,這次也放多多的辣子!我前兩天新做了辣椒醬,你走的時候給你拿一瓶。”
腺體逐漸康復,雨露期卻愈發磨人。
哭天搶地的疼痛不在了,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空虛,最難受的時候,他什么都顧不上了,一遍一遍撥打alpha的電話,催他趕緊回家。
于映央躺在床里,身邊是揉得發皺的襯衣,他渾身發燙,汗水結合其他體夜蹭了一床,卻絲毫得不到紓解,寡淡無味的信息素宛如肆虐而靜默的吶喊,而明朔是唯一的解藥。
明朔一直不回家,于映央便多了個生活習慣:每晚挑一件alpha的襯衣放到身邊,嗅著若有似無的信息素與男士香水的味道入眠。
于映央抽泣不止,再次按下通話鍵,戳了幾次才發現手機早就自動關機了,他甚至不知道最早的那通電話有沒有順利播通。
他的身體儼然變成一具空殼,漂浮在房間的上空,抱著手臂欣賞他的窘態。
得不到alpha的信息素撫慰,于映央渾身又渴又癢,瀕死的體驗越來越強烈,他只能虛弱地不斷在床單上磨蹭著身體,一邊小聲地叫著明朔的名字,以此獲得些許慰藉。
于映央昏昏醒醒,不知折騰了多久,房門突然被推開,alpha的信息素猶如澆向凄涼地的甘霖,在于映央的生命里重新注入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