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下近期明氏在機械項目方面的政府備案書,從那里突破。”分明在作亂,明朔仍舊四平八穩(wěn),邏輯縝密。
反觀于映央,跪又跪不住,起也起不來,可憐巴巴地趴在那兒,細篩一樣抖動著。
吳仲伯一口答應(yīng),“那你待會去后臺給我開個權(quán)限,有些文件我看不了。”
明朔道:“好的。”
“你現(xiàn)在在哪兒啊?”吳仲伯將手機拿到眼前看了看,不得其解,“怎么那邊好像有人在哭啊,你是不是軸勁兒又上來了,給誰訓(xùn)哭了?”
明朔正加速,聞言蹙眉,匆匆掛斷,“沒事別瞎打聽。”
他不知道有多開心。
終于結(jié)束,于映央趕忙給自己擦擦干凈,套上衣服就要跑。
明朔眼疾手快地抓住他手腕,“這么急?”
“我下午還得去學(xué)校呢,4點鐘有課,你忘了?”
這么一說明朔才想起來,于映央快畢業(yè)了,學(xué)業(yè)壓力很大。
“那你跟來這邊干什么,有時間多在家休息。”明朔抓了抓于映央的胳膊,還是很細,但摸起來軟乎乎的,比起半年前添了點肉。
“我怕kelly忙不過來嘛,”于映央整理著領(lǐng)口,仰著脖子給明朔看,“沒有留下印子吧?”
“沒有。”明朔也不想讓于映央看起來太輕浮,就像爺爺說的那樣。
于映央坐了一個小時火車,成功在開課前趕到教室,路過還買了一份阻隔貼。
開始分泌信息素后,阻隔貼也變得有意義了。于映央撕開膠布,鄭重其事地蓋在自己的腺體上,忽然一陣鼻酸。
媽媽,你在看嗎?
腺體逐步變好,于映央也像個藏不住事兒的小孩,課聽到一半,干脆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真的太高興了!
最近兩周他一直在和小卷毛搭檔完成一份作業(yè),課下討論時,于映央也是一副喜不自勝的模樣。
小卷毛問他怎么了,于映央憋著笑,搖搖頭說沒事,其實是惦記著把這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