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映央只覺得自己站了很久,明朔還是沒有換好衣服。回過神來,他才意識到身后好像并沒有換衣的動靜。
“明朔,你怎么了?”背對著明朔,于映央盯著淺灰色的暗紋壁紙問。
“……”
“明朔?”于映央有些擔心,“我現在轉身了哦。”
沒有得到拒絕,于映央便吊著膽子轉回來,看到alpha舉著手指坐在床沿。
“怎么了?”于映央上前。
“破了,”明朔的聲音有點委屈,“好像是剛才被書頁割了一下。”
“我看看。”于映央抓過他的手指看,只有一道很細的血痕。
“我有點疼,于映央。”明朔這么說的時候,眉毛好像都要掉下來了,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雖然有些無語,于映央還是表示尊重,易感期的alpha瘋一點很正常。
“那我去找藥箱,給你包扎一下怎么樣?”
“好,”明朔把手收回來,放在眼前繼續哀怨地瞅,“于映央,這次我就不陪你了,我的手疼。”
于映央失笑,“行,堅強一點,等我回來。”
似是聽懂了他話里的諷刺,明朔沒有回應,低著頭吸了吸鼻子。
欺負了易感期的alpha,于映央良心有愧,所以拎著藥箱回房前又畫了一張小胖魚,魚嘴張成o型——呼呼呼,痛痛飛走啦。
收到便利貼的明朔表現得很開心,來回翻看,于映央趁勢抓著他的另一只手,小心地在上面涂抹藥膏。
淺黃色的藥物觸到細小的血痕的那一秒,明朔猛地將手抽走,戒備地看著于映央,“疼!”
“對不起,”于映央下意識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這次輕點,可以嗎?”
明朔將信將疑,將傷到的手指重新遞給于映央。
易感期的alpha會極度敏感,所以會懼痛。這一次于映央更有耐心,抓著他的手指,先放到嘴邊吹了吹,溫熱的氣息撲到明朔的手指上。
“不痛了哦,不痛啦。”于映央安慰道。
下一秒,于映央眼前一黑,明朔用另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于映央。”
“嗯?”
“你先別看我……”
于映央怔愣,“為什么啊?”
“我不方便。”明朔說。
易感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