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映央穿著明朔給他買的白色羽絨服,充絨量很足,整個人看上去軟蓬蓬的,明朔拂去粘在他帽檐上的雪,問他:“摔傻了?”
于映央用力晃晃腦袋,“沒有。”
“哪里疼嗎?”
“不疼,”于映央小聲道,“就是嚇我一跳。”
“也嚇我一跳!”明朔將他的帽檐用力往下拉,幾乎蓋住oga大半張臉。
于映央猛地推開帽子,才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的腦門上全是汗,臉頰滾燙,口干舌燥……
他站在原地,慢慢眨了幾下眼睛——剛才那跤疼倒是不疼,但可能真的給他摔傻了。
現在于映央閉上眼,就會看到明朔湊得很近的一張臉,關切地望著他,修長的手指在他頭上掃來掃去。
待他睜開眼,明朔的臉還停在他眼前,睫毛好長啊,鼻子那么挺,和他的鼻頭挨得很近——
倏然,明朔那張俊臉又定格在于映央眼前,alpha俯身,將他兩只手里的購物袋都挪到自己手上,眼角彎了一瞬,輕聲說:“笨!”
傻了傻了,肯定是傻了。
于映央干咽,明朔對他笑了。
雖然這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