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是一樣,于映央剛進門就被明朔拉扯著倒進床里,隨后被翻過來,粗暴地褪去衣物,他的臉被扣進枕頭里,堵住嗚咽。
背部上抬,好方便alpha隨時刺破他的腺體,不知疲倦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一路折騰到凌晨三點,于映央的雙手才終于被解開,整個人如同一灘沒有思想亦無關尊嚴的軟泥,癱倒在床上。
兩條腿又燙又疼,伴隨著一陣陣地痙攣。
明朔走向衣柜,往身上套了條浴袍,又取了件小號的,走來放在床位,似敷衍又似恩賜地說:“等我忙完了這陣子,咱們就去把證領了,帶著小芽出門走走,孩子估計憋壞了?!?/p>
臉頰上黏著早已干涸的眼淚,稍作表情就感到微微的疼,于映央不怎么在意地“嗯”了一聲,懶洋洋起坐起來,罩上浴袍。
“不高興了,因為我那會兒說你?”察覺到他的冷淡,明朔揉了揉他的頭發。
于映央的發質很軟,手感極佳,輕而易舉讓明朔的心臟融化。
于映央只是輕輕搖頭,“沒,就是累了。”
明朔笑了笑,捏著他的下巴跟他接了會兒吻,又主動停止,瀟瀟灑灑地去浴室清洗。
他一走,于映央就又躺回床里,順手丟掉被單上一只黏糊糊的套子。
一整晚,哪怕精神瀕臨絕頂的時候,他都毫無表情。
現在算什么呢?
他想,說不上不愛,但也再也沒有那種心花怒放、靈肉合一的戰栗與欣喜,就只是例行公事,維持表面和平。
他有這樣的感覺,那明朔呢?
這晚他責怪自己看不好孩子的表情可不像是演的,那是種真實的情緒。
所以,明朔還愛他嗎?
這陣明朔已經洗完了澡,懶洋洋躺進床里,預設鬧鐘,笑說自己只有四個小時好睡了。
于映央附和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