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特教班的幾個小朋友很有音樂天賦,有時候在教室里坐不住了,助教也會帶他們過來做些音樂練習。”他盡職盡責地介紹。
“哦,這樣啊。”
明朔的關注點卻在別處,“你和禺亦俊很熟嗎?”
于映央聞言皺眉,“你想問什么?”
“……你連他晚上會來這里彈琴都知道。”
于映央荒唐一笑,“原來是因為這個。那我不僅知道他會在這里彈琴,還知道他在哪個柜子里藏了紅酒,當然是再熟悉不過了!”
明朔隱忍道:“于映央……”
他對面的oga幾乎被日光吞噬,可說出的話卻很冰冷。
“明朔,你現在沒有任何立場關心我和其他人的關系,我等你跟我結婚等了快四年,最后只得到你利用我和我的孩子報復明家的結果。所以你現在不能關心、更沒有資格審判我和其他異性的關系,你不配。”
明朔垂眸,極盡痛苦道:“我知道。”
“所以你讓我出去吧,我們現在是工作關系,如果給別人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我擔心小芽日后的處境。”
“央央……”
明朔置若罔聞地朝他走來,一步一步,直勾勾看著他,叫他的名字,“央央……”
于映央下意識后退,一直退到床邊,背在身后的手碰到了厚重的窗簾布料。
他的手在身后攥緊。
“央央,對不起。”
明朔走到他面前,頹然又哀傷,那神情于映央之前見過,在他正式和明朔提出分手的那天。
于映央正色,眉頭擰緊,百思不得其解地問:“你現在道歉,還有什么意義呢?”
你這些年通過各種方式向我表達的歉意,究竟有什么意義呢?
我們分手了呀。你不愛我了,我也不愛你了呀。
“央央……”明朔喃著他的名字,再次忽略他的話,近乎偏執的、無意識地不斷重復著他的名字與對不起。
于映央只覺得無力,剛想推開明朔,下一秒,就如同驚雷乍起,巨石砸落,命中他這個紅心。
明朔覆上他的嘴,似乎將他的怔然當作應允,更深情地吻他。
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后,于映央汗毛倒豎,胃里翻山倒海,叫囂著抗拒與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