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縮在主臥的雙人被下,情況似乎有些嚴重,連明朔進門的響動都沒察覺。
可當明朔走到床邊,還沒張口,于映央就早有感應似的從被子里鉆出來,抱住了他的腰,聲音很像一種q彈的軟糖,
“你怎么不接我電話啊?”
“沒聽到?!泵魉氛f著,摸了摸于映央的頭,視線移向他的后頸。
oga貼著阻隔貼。
開始腺體治療后,他從不會這么做。
被抱住的地方變得溫暖,逐漸開始發燙。oga柔軟的雙臂繞著他的身體,明朔感覺自己不受控地下墜……
他被于映央拖上了床,后續的一切都順理成章。
情至濃時,于映央緊抱明朔的脖子,或是捏他的肩膀和手臂,在上面留下點點紅跡。
明朔忽然將他反過來,寬大的手掌扣住他的后頸;oga嗚了兩聲,那塊皮膚在他的手掌下面越來越燙。
阻隔貼被撕開,于映央驚了一瞬,下意識向后望。明朔的手勁更重,捏緊他的脖子將他的臉扣回枕里。
不知不覺,alpha的信息素已經充滿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本意是對比差別,誰知阻隔貼剛一揭開,明朔便徹底失控,偏執的信息素更加濃烈,甜膩的蛋糕香如一層搓洗不掉的油垢,蔓延oga每一寸皮膚。
猜想一一印證,過往這些日子,兩人沒有一天不受信息素的影響。
所以他們為什么相愛?
所以他為什么動心?
明朔終于放開了oga,余韻中的oga自己翻了個身,張開手臂要抱,卻只觸到一片微涼虛空。
失落只有一瞬,更多是不解。此刻極度缺乏安全感的oga發現自己的alpha不見了,想都沒想地跳下床,撐著酸軟的身體到處找。
他偏執且心急地推開主臥的門,擠進水聲嘩嘩的浴室,將細瘦的兩條胳膊掛在明朔寬闊的肩膀上,黏糊糊地問:“你怎么不等我就洗了?”
alpha習慣性地抱住他,又突然清醒——現在又算什么呢?
明朔將水關了。微冷的空氣頃刻間覆上他們的身體。于映央的后背冰涼一片,囁喏著要明朔快點把熱水打開,安慰地吻了吻alpha的腺體,隨后緩緩張口,懲罰地咬了一下。
明朔恍然驚醒,手掌拂開于映央的身體,掐著他的下巴,質問道,“于映央,你剛剛在干什么?”
一切發生得太快,也太出乎意料,于映央呆呆地望著明朔,一時間甚至不確定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愛人。
那雙曾讓明朔迷戀不已的雙眼逐漸被復雜的情緒填滿,困惑,迷茫,失望,受傷……太驚訝了,于映央甚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誰教你這樣?”明朔偏要理個究竟,“誰教你咬我腺體的?”
隔了一陣,于映央才發出聲音,他止不住發抖,喉結艱難地滾了幾旬,“我,我就是覺得,這樣舒服……”
每次靠近明朔的后頸,嘴里的甘味就濃了幾分,這樣的甜蜜能有效緩解他因為激烈的床事而感受到的疼痛,也讓他更容易放松,仿佛敞開懷抱撲進柔軟溫暖的蛋糕胚里。
于映央一直以為是心理作用,哪怕如今知道了自己的腺體正在恢復,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