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是很甜,但少了一絲讓人頭昏腦漲的膩味。
現(xiàn)場亂做一團(tuán),始作俑者卻抱緊了奶呼呼的小胖仔,不亦樂乎。
吳仲伯揉了揉眉心,拍拍于映央的肩膀算作問候,然后跟陸勐握了握手。
“什么情況啊,真特么抽象!”陸勐搓了搓胳膊。
怎么有人會在短短幾個月間智力退化,活成了另一個小芽?!
“抱歉,他最近在接受腺體清洗,目前這樣算是……副作用吧,”吳仲伯解釋,“不過放心吧,現(xiàn)在他的信息素沒有威脅,不然醫(yī)生也不會準(zhǔn)許他出院。”
順勢望去,小芽正乖巧地趴在明朔的肩頭,貪婪地嗅聞爸爸的味道。
父子倆依偎在晚霞之下,這場面倒也溫馨。
于映央轉(zhuǎn)回視線,問:“那他這個癥狀要持續(xù)多久啊?”
“大概再一兩天吧,”吳仲伯道,“誰知道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這么瘋,哭著喊著要來找你。我也是被他弄得沒辦法了,他也不工作,成天就瘋瘋癲癲地得罪客戶,再不把他帶過來,我們的生意也沒得做了。剛好桃桃說你們已經(jīng)見過面了,明朔也知道你住在哪兒,我就想著與其讓他一個人找過來,不如我看著他,有什么事也好及時處理,不讓他傷害你……”
陸勐斜了一眼抓著小芽的小手“蕩飛機(jī)”的alpha,“那現(xiàn)在的情況是,他神志不清,我們只能順著他?”
吳仲伯咳了一聲,“基本是這樣。”跟著明朔一起創(chuàng)業(yè)這么多年,什么大風(fēng)大浪得沒見過……
只是沒想到,活著活著,還能見證這樣聲勢浩大的“海嘯”,吳仲伯只覺得感慨,“醫(yī)生說,清洗腺體后的ao會回到腺體初次發(fā)育的時候,有一點(diǎn)像是程序初始化。不過隨著腺體積液積蓄,受腺體影響會越來越小,人也會逐漸清醒。這個過程無藥可醫(yī),只能等待。”
“好好好!”陸勐忍不住合掌驚嘆,“此招雖險,卻也是別出新裁,出其不意啊!”
“說什么呢!”于映央剜他。
另一邊,明朔和小芽玩夠了,兩個人一起坐在道牙子上,靠在一起看日落。
金黃色的日暮給小芽的臉龐也鑲了層金邊,看起來柔軟又可愛。他閉著眼,兩只手抓著爸爸的大手,唯恐爸爸走掉。
于映央的心里最是清楚,比起琳瑯玩具,他更喜歡把玩爸爸的手掌;比起豪車飛機(jī),他更喜歡坐在爸爸的肩頭。
血緣聯(lián)結(jié)有時候就是這么奇妙。
“小芽,回家吃飯了。”于映央懶懶道。
“央央,”小芽只挪了挪屁股,根本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想爸爸……”
爸爸也側(cè)過頭,一臉無辜地喚,“央央,我不想走。”
央央哪里有的選,收起滿腔無奈,勾勾手道:“你們一起上來吧。”
吳仲伯整整領(lǐng)帶,“我可以幫忙燒晚飯。”","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