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臟受損,
左肩被劍貫穿,血流不止,
送回天青閣時人臉色慘白,氣若游絲。這位魅女當真如此厲害?”
江鳳纓嘴唇蠕動:“我與這魅女對戰時,
她以吟唱亂我心神,又搶了劍士的劍。她的劍術一般,
但身形實在是靈活,加上當時又是暗夜,
我大意之下被刺了數劍。”
唐危月將江鳳纓按回床榻上,湊過去把她中衣一拉開,
露出里頭的繃帶纏繞,“這練邪功就是不一樣啊,
把你都傷成這樣。”
她又轉身倒了杯茶,遞給江鳳纓,“我一聽你倆出事,
就馬不停蹄地從唐家趕到這里,
結果就看到天青閣貼在金玉城內的告示,說是使者賀問尋為生擒魑魅二位,不顧自身安危,
勇斗邪魅,身隕道消,
此乃江湖大義之舉云云。”
江鳳纓指骨緊繃,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她往下一看,雪白的繃帶悄然染上了一抹紅,應是她剛剛起身的時候傷口崩開了。她嘴唇蒼白起皺,但她用手將茶杯拂開,盯著唐危月半晌,無力道:“你是開玩笑的?”
唐危月將茶杯放下,“生死乃大事,我豈會為此兒戲?”
江鳳纓赫然起身,“我要去后山的衣冠冢那兒看。”
唐危月手臂一展,攔在江鳳纓身前,問:“你要去看?看什么?看她的墓碑?還是要把她的墳墓挖出來看看?人頭七都還沒過呢,你到底是她的朋友還是仇人?”
江鳳纓神色頹然:“我只是不相信她死了……我只是覺得她不可能就這么死了……”
門外傳來一道聲音,“我也不相信我師妹就這么死了。”
顧玲瓏推門走了進來。她手里提著一個食盒,放在桌子上,從里頭拿出來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你先吃藥。”
江鳳纓愣怔地看著眼前人,再一次環顧四周,這才發現這里并非是她在天青閣的舍房。
顧玲瓏道:“這里是我師妹的府邸上。你受了傷,天青閣的那位蠱醫謝公子又不在,我念在你和我師妹情誼非同一般的份上,就擅作主張地把你接到這兒來養傷了。”
江鳳纓神色詫異:“謝離愁不在天青閣?他很少外出離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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