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梔艱難地撐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rufang又一次被遮擋住。
她心想,反正還要脫,就壞心眼地沒有把媽媽的衣服拉回去。
纖長光滑的手指自牌頂拿走一張牌,沈夏又混了一杯酒,輕抿一口。
“在對方耳邊模仿gaochao時的喘息聲。”
干喘啊沈夏雙唇緊繃。
對面的小貓按耐不住好奇心,長頸一伸,眉目彎成了新月。
她鼓勵道:“很好聽,小貓想聽。”
她面對面坐到沈夏懷里,將紅透了的耳朵湊到沈夏的唇邊,雙手輕柔地按壓著沈夏的小腹,狡黠地說:“給媽媽一點助力。”
沈夏雙目一閉,唇縫輕啟,聲音婉轉輕綿:“啊嗯哈嗯哼”
沈梔瞳孔中波光瀲滟,水紋一波接一波。她的雙手不知何時挪到了沈夏的背上,緊緊地將她摟在懷中。
媽媽
這是她一個人的至寶。
美味的食物要留到最后,她舔了舔唇,神色間的陰郁稍褪。
沈夏喘完后眉梢都染上了淡粉色,像是羞澀瘋長,像是酒意漸濃。
“用牙齒將對方的褲子褪下。”
沈梔俯身,將臉輕埋在對方的腿心。貝齒微露,輕輕叼起沈夏的睡褲頂部。
沈夏又飲一杯,眼眶蓄起了薄薄的霧氣,面色酡紅,失了素日的冷淡。
但她的神智依舊清晰。
等到一杯酒全部下肚,沈夏的睡褲也早已躺落在沙發上。
沈梔垂頭便能看見正對穴縫的那處內褲上的深色水跡。
她意動,垂首隔著內褲落下一吻,望著沈夏輕眨著的大眼,夸贊道:“好乖。”
沈夏難受地哼了一聲。
牌頂又被拿走一張,沈夏輕啜一口酒。
“含著草莓等對方來吃,有一滴果汁溢出就要脫掉一件衣物。”
酒的后勁漸漸上來,沈夏的動作比最初慢了些,她要停下來思考一會,才能理解牌面的意思。
等她回過神來,沈梔已經替她取來了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