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山上找了一chu1平坦且視野很好的石tou把左宣放xia,然后又幫左宣取xia背著的箱zi,替他擺放著繪畫工ju。
這個(gè)過程左宣一直看著他,也不知dao斗笠的黑紗遮住視線他方不方便,看得清么。
“別這么遮遮掩掩,我知dao你是誰?!?/p>
那人手上的動(dòng)作依舊沒有停過。
“你這樣有意思嗎?”
那人依舊不說話。
“裴易!”
那人放好了筆墨紙張,終于抬起了tou。
“你到底想gan1嘛?”左宣幾乎要咬牙切齒了。
那人攥了攥拳tou,終于摘xia了斗笠,的確是裴易。
左宣有些嘲諷地笑著,也不知是在笑誰。
“皇帝陛xia,你不是為了皇位千方百計(jì)嗎?怎么當(dāng)了七八年就不當(dāng)了?這么容易就不要你的畢生愿望了?天天跟著我一個(gè)草民gan1什么?”
連環(huán)炮似的問話一通xia來,裴易卻一字不回。
左宣又笑了,想不通自己為什么和他說這么多話,搖了搖tou不再看他。
約莫在山上待了兩三個(gè)時(shí)辰,餓了就啃著帶來的gan1糧,左宣終于畫完了畫。然后他把紙墨顏料都收回自己的箱zi里,瘸著tui朝著xia山的路走去,吝嗇得連一個(gè)yan神都沒有分給裴易。
可是裴易不會(huì)不guan他,他走上前拉住了左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