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太御圣子找我有事嗎?如果沒有,就請離開吧!”
蕭諾身形一側(cè),以背示人,并下達逐客令。
“呼!”
一陣冷風于蕭諾的腳下擴散開來,蕭諾身上衣袍掀動,懸浮在其身邊的四柄太上風華跟著發(fā)出低吟。
這是蕭諾的態(tài)度,同時也在想對方下達警告。
可寄觀瀾是什么人?堂堂的太御圣子,未來甚至可能接任軒轅圣宮之位的繼承人,他無視蕭諾的警告,并說道:
“我來只有一件事情,你和九月鳶……在魔界戰(zhàn)場發(fā)生了什么?”
蕭諾有點詫異,他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沒想到竟然是關(guān)于“九月鳶”。
說真的,寄觀瀾不提,蕭諾基本上都快忘記前段時間在魔界發(fā)生的事情了。
這不是明擺的沒事找事嗎?
蕭諾回應:“太御圣子指的是什么?僅僅只是因為鳶師姐受了傷,無法自主行走,我出于好心扶著她離開,就這一件事情,讓你記掛了一個多月?”
寄觀瀾自然是聽出了蕭諾語氣中的諷刺之意,他眸中閃過一絲寒意,他說道:“據(jù)我所知,她不會主動親近任何一個陌生的男人!”
“也包括你嗎?”蕭諾反問。
此言一出,寄觀瀾不禁單手握拳。
蕭諾正視對方:“我覺得你不該來問我,你應該主動去問九月鳶,如果說,她不想見你,那你更沒有來問我的必要!”
在蕭諾看來,太御圣子完全就是一廂情愿的付出,他這種深情,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寄觀瀾沉聲道:“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蕭諾以眼角余光斜視對方:“我只是在給太御圣子你提供思路,難道太御圣子你覺得未來的玄音宗宗主還能看上我這無名小卒不成?你面前最大的阻礙貌似是北霄州的……皓千訣吧,他才是和九月鳶有婚約的那個人,至于我,充其量就是摸了一下她的手,還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
“住口!”
聽到“皓千訣”這個名字,太御圣子身上暴涌出一股戾氣。
他的臉色也瞬間變的陰沉下來。
而“婚約”那兩個字,更是猶如針尖般刺痛了他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