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墨,宗門交給你的任務,你就是這樣完成的?”馬長老一來,絲毫不給李君墨面子,當著眾人的面呵斥。
馬長老這話立即點燃了方寒云的怒火,他剛想辯駁就被李君墨制止。李君墨沉著臉,十分正氣地說道:“馬長老剛來,什么都不問就興師問罪,難道馬長老收了別人好處想要包庇邪修,或是已經與邪修勾結。若真如此,身為云天宗的大師兄,就不得不清理門戶了。”
這里可是城主府會客大廳門口,梅城主和妙音宮幾名弟子都在,他們看著這對峙的場面,可謂是目瞪口呆。他們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一個執(zhí)事堂長老不分青紅皂白質問門派大師兄?
“你口口聲聲說言家是邪修,你有什么證據(jù)?”馬長老靈力外放,帶上了金丹真人的威勢向李君墨壓去。
d,金丹真人了不起啊,一朝修為跌落,這些金丹修士一個個想踩他一腳,真當他是好欺負的。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況且他還不是泥捏的。李君墨的身上透出凌厲的劍意,劍意化形一柄三米高的長劍擋在李君墨的面前,將馬長老的靈壓擋了回去。
“人們都說若明界的大師兄代表著門派年輕一輩,有著特殊的意義。資質、修為、心性、悟性皆為上佳者,才堪為門派大師兄。”柳謹笙嗤笑。“看來云天宗并不如此,不知是大師兄太窩囊,還是云天宗比較特別?”
“咦,妙音宮的人怎會在此?”馬長老驚訝地看著他。
“馬長老一來就忙著下馬威,你能看到誰?你來之前都不好好了解一下情況嗎?那要你來何用,窩里斗,還是拖后腿?”李君墨嘲諷,柳謹笙說得沒錯,他這大師兄當?shù)拇_實有些窩囊。既然馬長老自己都不怕給宗門丟臉,那他干嘛在意。
“大師兄,馬長老的意思絕對不會是宗門的意思。”馬長老身后的兩名弟子站了出來,之前馬長老太搶戲,穆炎和翁夏被人忽視了。
“你們兩個可別忘了自己的任務。”馬長老冷哼。
“正是沒有忘,所以才更要支持大師兄的決定。”穆炎說著,走到李君墨身后,翁夏自然緊跟自家?guī)熜帧K麄儊碇耙呀涱A料到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而他們是來支援大師兄的。
“馬長老,你還是要執(zhí)意給我定罪嗎?”李君墨唇角微勾,這兩位師弟看起來不錯。
“李君墨,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完成任務。”馬長老憤憤地瞪了他一眼。
“好,那你就看著吧。”李君墨覺得自己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弄來這么個玩意,但出了這么大的事不上報宗門也說不過去。
“馬長老你可要為我言家做主啊。”言家三長老竟突破了三大家族的封鎖,沖進了城主府。對于言家來說,馬長老就是他們的救星。
“來人,擅闖城主府者殺無赦。”梅城主一聲令下,兩道人影飛出,擋住言家三長老。梅家已經和言家結仇,就算是馬長老在此,梅城主也不會給言家翻身的機會。
“我看你們誰敢,讓他過來回話。”馬長老怒喝,不過卻只說不動,看來他和言長老的交情也就那樣。
“梅城主,這里既然是你的城主府,自然是你說了算,城主府的安危重要。”李君墨不咸不淡地說,擺明了給梅城主撐腰。
馬長老:“李君墨你什么意思,別逼著我對你動手。”
“要打就打,哪來那么多廢話。”他到這個世界之后,畏懼于這個世界的力量小心謹慎。但后來發(fā)生的這些事告訴他,小心謹慎沒錯,但沒有實力注定會被人欺負。
所以他不能畏懼,不然會被人看輕。原主還是金丹真人的時候,宗門里誰不恭恭敬敬的,就是元嬰期的長老也得給他面子。但自從他修為跌落之后,一個金丹期都想踩他一腳。可能是他之前表現(xiàn)的太謹慎,讓眾人以為他修為跌落后慫了。
馬長老:“別以為你師父是宗主我就不敢出手。”
“那你倒是出手啊。”李君墨不屑地看著他,馬長老雖是內門執(zhí)事長老,但地位并不算高。
云天宗最具權威的當然是宗主,還有那些隱居狀態(tài)的太上長老。其次是飛雪峰、飛云峰的峰主,名醫(yī)堂的堂主、器殿的殿主、丹閣的閣主、陣院的院主。然后是執(zhí)事殿的殿主,執(zhí)法堂的堂主,藥園的園主。這些人之下,才是各位長老。嚴格算起來,李君墨的身份比馬長老還高一些。
“兩位消消氣,先里面請。大家都同屬一個宗門,何必鬧得這么僵。”梅城主見勢頭不對,立即站出來當和事佬,畢竟妙音宮的人還在。
李君墨一強硬,馬長老倒是沒想與他硬碰硬。有了梅城主遞過來的梯子,自然要順坡下,于是他率先走進了內堂。
這時一名梅家子弟來報。“城主,少城主找到失蹤的修士了。”
“當真?在哪找到的。”梅城主激動地站了起來,這可真是及時雨。
“人是在言家找到的,少城主和各家的大長老們正守著,讓屬下先回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