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問:“要不要洗澡?”
衛聽瀾困倦的點了點頭,他感覺自己有點臭了。
可能是喝酒和大吃大喝導致,也可能是被醉酒嘔吐后的程風柏蹭的。
小憩一會兒后,衛聽瀾已經有五分醒。
感覺氣氛有點怪,他下意識扯著短袖聞了聞,反正不太好聞。
衛聽瀾不好意思的道:“哥,臭到你了?”
凝滯的氣氛開始流動,像被風吹走沉重的東西。
魏川笑了聲:“沒有。”
阿七松了口氣,悄悄退了出去。
關門時他聽到魏川溫和聲音:“自己可以嗎,我在外面等你,二十分鐘?”
衛聽瀾拖著醉鬼含混的,長長的腔調,還有點被小看后的不忿的顯擺:“十五分鐘就夠,夠夠的!”
他爬起來,慢悠悠晃去臥室了。
客廳再次沉寂下來。
魏川后知后覺的感覺到胳膊上的鈍痛,手臂上青了一塊。
他不在意這個,低頭看自己的腿。
這半年來,魏川至少每周一次針灸。
針灸的時間都選在周內,而且要在晚上十點鐘后。
這還不算其他輔助治療。
索性效果漸顯。
夏老漸漸有了信心。
魏川問他恢復的確切時間。
夏老說:“一年、兩年或者年,都有可能。”
魏川知道,夏老這不是敷衍,是沒有范本可參照。
他問:“一輩子,也有可能?”
夏老紅著臉低下頭,像個犯錯的孩子。
那一剎那,魏川是心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