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聽瀾問:“吃什么?”
魏川說:“葡萄。”
衛聽瀾說:“我去拿!”
說著話就站起來。
除了一日三餐以及偶爾的夜宵,做飯阿姨都在一樓住,并不過來。
像現在,阿姨收拾完廚房就離開了。
衛聽瀾離開后,魏川看向夏大夫:“老夏,你管的太寬了,在我身邊呆不住,趁早說。”
只是一晚上就可憐巴巴流眼淚的小貓。
真知道了,他怕不是要被眼淚淹死。
夏老神色一凜:“您說的是。”
記得上一次魏先生叫他老夏還是五年前,他流落在一個私立小醫院。
魏川說:“老夏,跟我走,以后夏家一半都是你的。”
他說到做到,從來如此。
衛聽瀾洗完葡萄回來,迎上魏川柔和的視線。
夏大夫心臟還在撲通亂跳,笑瞇瞇的說:“小少爺,我也給您把把脈?”
衛聽瀾把水果盤放魏川手邊的小幾上:“好啊!”
他現在身體很健康,自己能感覺到。
果然,夏大夫滿意的點點頭:“不錯,只是日常情緒起伏不要過大,再沒別的。”
衛聽瀾對中醫的厲害之處已經麻木。
他半點不提昨晚哭過:“學校總考試,有時候會比較緊張。”
夏大夫頷首:“正常,高三的學生,不容易。”
魏川忍不住輕笑一聲。
夏大夫見鬼一樣看過去。
衛聽瀾繃著臉提醒:“哥,你不是要吃葡萄?”
夏大夫不知道這兩兄弟打什么啞謎,在魏川面前他壓力很大,就離開了。
衛聽瀾將老人家送出去,回來就看魏川還是個笑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