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有顏控這個詞或者這一類人,但衛聽瀾除了愛吃飯,也就這個愛好比較鮮明。
衛聽瀾翻身起來摸手機,又躺回去,拍了好幾張。
拍完才意識到失禮,這又是床又是被又是枕頭,他哥還穿的睡衣,這不妥妥的床照嗎?
可不敢說出來,又鬼祟的躺回去了。
魏川看他玩夠了,問他:“剛才,哪兒錯了?”
這個衛聽瀾真想明白了,低聲說:“陶家和我沒關系,我沒親哥,你比我親哥還親。”
他說的那不是一家人,雖然是事實,但很難聽。
魏川說:“我們的關系由你定義,不要胡思亂想,更不要妄自菲薄,我只有你這一個弟弟?!?/p>
衛聽瀾說:“記住了。”
他當然知道魏川對自己有多重要。
說句似乎很爛大街的話,如果魏川和他之間只能活一個,他會把自己的命讓出去。
要是帶入魏川也是這樣,哪怕一半,衛聽瀾都很高興。
主要矛盾解決,魏川問:“撩閑有人騷擾你?還有誰?”
撩閑說的就是摸大腿那個事。
衛聽瀾特地想了個婉轉的詞,沒想到他哥這么敏銳。
他更婉轉的說:“要不先關燈?”
夜深人靜黑燈瞎火,有些話說起來也不會那么尷尬。
魏川說:“好?!?/p>
衛聽瀾麻利的關了燈,又爬起來定了個鬧鐘,早上六點半響鈴,鈴聲改成了震動。
他把手機塞枕頭底下。
這下徹底踏實了。
衛聽瀾往魏川那邊湊了湊,說了白元清摸他腿的事。
他終于能抒發自己的感受:“他噴了香水,難聞的很,手也沒你的好看,忽然碰過來,感覺腿上爬了個蜘蛛”
魏川沒說話,如果開著燈,他的臉色估計會讓衛聽瀾嚇一跳。
但是黑暗中,衛聽瀾已經開始興致勃勃的說到撅手指頭,還有阿七卸胳膊這一段。
他補充道:“阿七非要告訴你,我沒讓,我親口說感覺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