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很不嚴肅,像哄孩子。
阿六和阿七都笑。
衛聽瀾卻驚喜,面包立即放下了:“那我要留肚子。”
說著話手掌按了下肚子的位置。
他穿著白色羽絨服,長款,一直包到小腿肚,寬松版,個兒高撐得起來,有種清雋氣。
手掌一按,衣服壓下去一層,平平的。
確實很平,腰部會有很漂亮的弧度,單薄卻不嶙峋,有種輕盈的好看。
魏川見過。
不是那個夢,是很久前他看他的傷。
更久遠的記憶居然沒有模糊,甚至動態到利落的扯掉睡衣時,腰背手臂伸展時的柔韌
衛聽瀾坐在車里,戳了戳魏川的手臂:“哥,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今天收工早,但冬天黑的早。
夜色已朦朧。
車里的燈很柔和,魏川的側臉卻很冷漠,他說:“沒有。”
衛聽瀾湊過去,伸著脖頸看魏川的臉:“可是你臉色很差,是腿疼嗎,還是胃疼?”
他的臉湊的很近。
因為并排坐著又有點側著,睫毛呼扇的弧度很明顯。
沒有很淘氣,滿是擔憂。
魏川說:“房間那么小,浴室也不大,怎么不早說?”
其實這些早就知道,也強迫自己習慣,木秀于林不是好事,總不能讓他住的比主演還好。
副駕駛,阿七詫異的從后視鏡看了眼。
原來是因為這個。
衛聽瀾沒退開,手肘順勢支棱他腿上,歪腦袋說:“挺好的,供暖很好,打掃的也干凈,我很喜歡,再說也沒幾天。”
魏川就再沒有說什么。
之后的飯局很和諧,也很香,這是衛聽瀾的表述。
他吃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