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為他忙一宿了,這點空沒有,不能夠。
魏川撩起眼:“鬧什么?”
衛聽瀾笑著看他:“哥,謝謝你,他們以后肯定再也不敢招我。”
魏川一瞬間就別開眼,知道剛才那種眼神看著兇。
衛聽瀾繞過桌子,跑人背后去了。
給他哥捏捏肩膀又捶捶背:“前天晚上你幾點睡的?我就不行,我困死了都。下次帶我去?”
魏川:“還有下次?”
衛聽瀾:“那肯定沒有了,這次都嚇一跳。”
魏川捉住肩膀上的作亂的手:“眼睛怎么了?”
人進來他就看到了。
眼眶青著,做噩夢了,之前的事沒緩過來?
衛聽瀾:“脖子疼,沒睡好。”
他繼續剛才的話題:“我才知道你給我出頭去了,真帥,哥,你一定是我親哥,就是咱倆投胎走散了。”
衛聽瀾不是會說花里胡哨話的人。
但是很奇怪,他在魏川面前忽然就低齡了,大概就十歲吧,不能再多了。
魏川笑了聲:“胡說八道,”又說:“一會兒給你揉揉?”
衛聽瀾:“還用上次那個藥,管用。”
上次他和景晟打架,下頜不是青了一塊么,夏大夫給的那個藥膏特別管用。
魏川說:“好。”
衛聽瀾說了賀青臨找他的事,沒必要瞞,親疏有別,他最親近的肯定就是魏川。
他問:“魏蘭,現在怎么樣了?”
現在就問的正兒八經坦坦蕩蕩。
太多話想說。
衛聽瀾緊跟著又道:“你做了什么,別瞞著我,做好事不留名很吃虧。”
上輩子他就是吃了什么都不說的虧。
很多事因此被誤會,被曲解,等到想解釋已經沒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