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剎那,魏川是心累的。
但今晚的一切,又讓他那種偏執(zhí)的想要站起來的欲望,重新堅固。
總要做到點什么,否則竟心緒難平。
衛(wèi)聽瀾被熱水一沖,人沒精神,倒更醉了。
他勉強沖完澡裹著浴巾出來,看到魏川在床邊等,溜達過去甩了甩頭發(fā):“干凈的!”
魏川看出他的醉意,好笑的應(yīng):“很干凈。”
他驅(qū)動輪椅離開,到門口了還是說:“換衣服睡覺,過來我這邊睡。”
某種根植于神經(jīng)深處的預(yù)警機制,讓衛(wèi)聽瀾猛的清醒了一下。
等看清魏川的臉,又懶怠下去。
他的大腦此刻被酒精麻醉,并不足以支撐思考魏川命令的深層含義。
但是他哥的話肯定沒錯就是了。
衛(wèi)聽瀾換衣服,熟門熟路的摸過去掀開被子躺好,腦袋一歪就睡過去了。
魏川過去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還好已經(jīng)干的差不多。
他也上床。
喝醉的小貓安分很多。
魏川便擅自挪了挪位置。
等嗅到沐浴露的清新味道,他才覺得差不多。
這樣的距離,好照顧。
半夜小貓踹了被子。
魏川不得不把他塞到懷里控制起來,免得兩個人都著涼。
他閉上眼,也陷入深眠。
衛(wèi)聽瀾第二天看到桌上的請柬,十分震驚。
他也能有升學宴?
上輩子是沒有的。
那時陶辰得到國外知名音樂學院的錄取通知書,陶懷謙說要大辦特辦。
他考的一般,越發(fā)被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