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周末他不回去,陶父拐彎抹角的問他和魏先生有沒有聯系,他說沒有,陶父又問萬林。
還說請人吃飯道謝,簡直司馬昭之心。
魏川:“好。”
他收回之前的想法,這小孩和他一點都不像,他心里關著用血和恨澆灌過的猛獸,而他,太嫩了,也太干凈。
病房外,萬云從立整的等在外面到找了地方坐。
已經過去四十三分鐘,能在老板跟前呆這么久,這位小少爺,不知該說他神經粗還是膽兒肥。
衛聽瀾回學校是萬云開車送的。
萬云實在好奇:“小少爺,在您心里,老板是個什么樣的人?”
衛聽瀾:“叫名字就行,我不是什么少爺。魏先生,是個好人。”
重新活一世,他雖然想著要好好的過,但是和這個世界還沒產生什么錨點,無親無故,心里總空空的。
現在不一樣了,每周六去醫院,好像在被需要。
好人,原本是太籠統也太敷衍的回答。
但萬云看得出,這一次是很真心的話,他問:“還有呢?”
衛聽瀾想了想:“好看。”
他上輩子在娛樂圈發展,對美色的鑒賞早形成了習慣,樸素說起來,魏先生的長相氣質已經是美的范疇,他是個大美人。
用帥形容他,都俗了。
萬云回去,魏川的腿部已經扎滿了銀針。
魏川半靠在床頭看文件。
萬云低聲道:“送回去了,我看著小少爺進校門的。”
魏川:“聊什么了?”
萬云:“他說您是個好人,還說還說您長的好看。”
當時那少年說的很認真,似乎在說一棵樹或者一朵花,但此刻他復述出來,感覺就有些怪怪的。
雖然吧,確實是實話。
萬云聽到一聲笑,不由抬眼。
錯覺吧。
畢竟靠在床頭的男人眉眼還是慣常的冷淡,但分明有什么不同,好像比平常柔和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