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腿會疼,
只是怕影響你睡覺。”
魏川的腿每年秋季都格外難受,
所以去氣候更為平緩的安市療養。
后來恢復很多。
本來去年秋天恢復的最好。
如今針灸,每時每刻都在疼。
區別只在于疼的厲害與否,
是以他這也不算說謊。
他低垂了眉眼,似乎平靜,
冷白的面容在燈光下還有幾分無法言說的無可奈何。
衛聽瀾頓時就心疼了:“夏老也沒有辦法嗎?”
魏川不動聲色的拿走他抱著的枕頭:“他只是大夫,并不是神仙。”
衛聽瀾擰著眉輕聲問:“那我能做什么?”
魏川:“明天我想去玫瑰園看看,鵝卵石很好看,后天去湖邊釣魚怎么樣?得做些分散注意力的事。”
衛聽瀾立即點點頭:“我陪著你。”
衛聽瀾說要陪,當然睡覺也是一起,
有事還能伸把手。
他怕魏川拒絕,
只道:“知道你難受,
我在那邊也睡不著,這邊你可以隨時叫我。”
兜兜轉轉,
事情回到原點。
魏川想到他睡覺的粘人樣子,警戒道:“可以,只是不能壓到我的腿。”
衛聽瀾說:“沒問題。”
魏川并不太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