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他不敢說的太白,有些事只能意會,風險小,也容易摘清自己。
到這時候,已經不單單是角色的問題。
汪帆帆控制不住自己的惡意。
他不想衛聽瀾每天除了優哉游哉的拍戲,就是看他被導演訓斥。
白元清立即意會到了汪帆帆的意思,瞬間后背發涼。
他打了汪帆帆一頓,手機也給摔了。
現在他的胳膊還很不舒服。
但比身體的疼痛更讓人頭皮發麻的,是阿七當時背對著衛聽瀾看他時,那種陰森又遺憾的眼神。
只是碰了一下腿,還隔著褲子,就這么兇險
白元清義正辭嚴的警告汪帆帆:“以后滾遠點,臟心爛肺的災星!”
晚上劇組附近的燒烤店,
衛聽瀾瞪大眼看著阿七:“不至于吧,又沒出什么大事,我哥日理萬機”
阿七慚愧又堅定:“得說,老板很關心您。”
衛聽瀾:“那也不能關心我被人家摸大腿,都過去了。”
他不想他哥知道這件事。
惡心之外,任何和性有關的事,不論好壞,告訴家長就是很尷尬。
阿七說:“寒流,老板腿疼一天一夜沒睡著。”
衛聽瀾皺眉:“你說什么?現在怎么樣了,怎么沒人告訴我,我現在過去!”
他幾乎立即站起來,迅速撈起外套。
心里也馬不停蹄的盤算。
從影視城到市里要三個小時車程,現在是八點,十二點前能見到人。
阿七坐著沒動:“我說的是去年這個時候。”
衛聽瀾定定看過去。
阿七的眼神很溫和:“對老板來說,您的事很重要,他什么都不知道,但終究會知道,到時候,您現在什么感覺,他也是。”
他沒說的是,這件事老板不說結束,那就沒完。
衛聽瀾坐回去,半響后說:“我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