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卻是個機會。
陶辰小心翼翼的說:“三哥也許去哪兒玩了,
他不喜歡這種場合”
沒有明說的事,
也許還不喜歡這場合的人。
而景晟,
是這次的組織者。
肖有林總說是衛聽瀾巴結著景晟。
但陶辰又不瞎。
他看到的是景晟總想貼著衛聽瀾,而衛聽瀾總是淡淡的。
欲擒故縱嗎?
現在到了翻車的時候。
陶辰知道景晟有多驕傲。
這種驕傲并不僅僅來源于家世,
更來源于他本人的優秀,優秀的人最恨欺騙,也最恨人踐踏自己的尊嚴
而且景晟又不蠢,相反他相當聰敏。
陶辰幾乎看到衛聽瀾被景晟厭惡的將來。
但奇異的,他聽到景晟笑了一聲。
譏誚的笑。
景晟垂眼看他。
包廂喧鬧,他的聲音卻毫無感情:“收起你的小心思,我樂意捧著他,你不服,可以滾遠點。”
陶辰狼狽的離開。
進家門前他已經收拾好心情,和陶母說景晟攢的局,他和他們玩的很好。
陶父也在,問道:“景晟邀請你的?”
陶辰點點頭,眉眼舒暢:“青臨哥也在,他們喝了點酒,我不想喝,就沒讓我喝了。”
他還說:“他們還在玩,我知道你們等我,就早點回來了。”
陶母嗔怪的笑:“你這么大了,晚一點回家也沒什么。”
陶父問陶辰的成績。
陶辰說了,父母都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