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十幾年,賀青臨還是向著他的。
陶辰回到自己的座位,很開心的和同桌打招呼。
賀青臨沒有看衛聽瀾太久,看母親的經歷就知道,過于沉湎感情,只會面對最悲催的局面。
不論任何感情,都要理智看待。
而且,他又不喜歡衛聽瀾。
只是忽然發現自己的判斷出了差錯,所以多看了幾眼而已。
情緒上的剖析讓人氣順。
他回神,低頭看書,半節課后才意識到,手里的巧克力已經被他捏折了。
下午第二節是體育課。
和衛聽瀾打球混熟的同學一早就喊他打球,還因為爭他到底去哪個隊嗆了幾句。
衛聽瀾懶得動。
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透支了,這輩子不論是感情還是體力上,他都有種向咸魚發展的趨勢。
有人說:“新鞋不錯,打球肯定得勁。”
有人接茬:“哪兒買的?”
衛聽瀾看看腳上的白色球鞋:“我哥買的,不清楚他哪兒來的。”
鞋子穿著很舒服,輕飄飄的。
他心里也有點飄,站起來:“那就打會兒。”
脖頸被攬了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景晟說:“我也打,和我一隊唄?”
衛聽瀾往前挪了挪,提溜開景晟圈上來的胳膊:“重死了!”
不止是重。
他現在長高了兩厘米,有一米八二了,但景晟更高,體力極好,體溫好像都比他熱一些。
靠太近,泰山壓頂一樣。
景晟深吸一口氣,在心里詛咒了那姓程的八百遍。
又一想,也還行。
至少今天說要打球,衛聽瀾沒拒絕。
體育館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