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妍驚魂未定,見女友像考拉一般死死的攬著他的肩膀,楚宴深輕笑出聲。
聽見楚宴深還在沒皮沒臉的笑,宋詩妍狠狠錘了他兩下:“你還笑!還不起來?”
楚宴深抱著女友起身,宋詩妍眼見他們遠離那攤廢墟,才稍稍緩過神來。
“你放開!胡鬧!”
楚宴深吻住宋詩妍的唇,引誘她沉淪在他的美色之中。
“阿妍,你只屬于我。”
昨夜虛假的示弱與偽裝終究暴露,再多隱忍的話,也不過是為了讓她放松警惕,為了換取她一瞬的憐惜,是為了攻破她心里防線的籌謀。
楚宴深從來沒有想過將他的阿妍讓給任何人,哪怕有人碰到她的一根手指,他都忍不住想要發狂。
情事止歇,理智回歸,清晨的寒冷喚回了宋詩妍的殘存的思緒。
她到底做了什么呀?不是說好不能心軟,不能退讓的嗎?為什么一夜之間變成了這副模樣?
眼見女友眼神清明,楚宴深深知他的阿妍又要試圖變回白日那個冷言冷語的宋詩妍。不過有一就有二,列女怕纏郎,他有得是心機和手段。
楚宴深抱著宋詩妍走到床邊,兩人依舊難舍難分,宋詩妍幾次想要后撤,卻被楚宴深撈起的薄被裹緊:“阿妍,別鬧,會凍病的。”
宋詩妍哪里是楚宴深的對手,她被緊緊裹在被子里,掙脫不開手腳。
極度的疲倦讓宋詩妍徹底蔫了下去,任由楚宴深抱著她清理,回過神的她望著滿屋的狼藉,只覺得入目荒唐。
楚宴深卻十分坦然,穿好昨夜的西褲襯衫,蹲在她的面前:“阿妍,我在縣里開了間房間,這里洗漱不便,咱們先去整理一下,好嗎?”
宋詩妍卻滿面通紅的望著房間里的一切,尤其是那張斷成兩半的床。她自然無法一個人無法處理掉這一切,可若是請工地的工人幫忙搬運,還指不定會傳出什么風言風語。
楚宴深了然一笑:“沒關系,程讓帶了家里的保姆來打掃,這些我都會讓他著人燒掉,不會留下痕跡的。”
楚宴深帶著宋詩妍出了門,酒店的條件雖然依舊簡陋,卻比校舍里的老舊房子方便太多。
宋詩妍想起今早兩人沒做措施,若真的不小心有了孩子,楚爺爺定會雷霆震怒,便悄悄點了一份避孕藥,以絕后患。
楚宴深原本正在給宋詩妍找換洗衣服,誰知保鏢敲門送來了一個藥袋:“楚總,騎手送到前臺的,是宋小姐點的。”
楚宴深好奇的接過藥袋,打開就發現里面居然是緊急避孕藥,瞬間變了臉色。
訂婚那晚,是他們的初夜,那時他不肯用措施,是因為他們當時已經訂婚,他希望順其自然,更暗中期盼著能有一個屬于他跟阿妍的孩子,自此以后,他能有一個完整的家。
所以他無比期待那一夜能一擊命中,想著若真能有幸有個孩子,他會讓阿妍和孩子做這塵世間最幸福的人。
可畢竟阿妍她才是身體的主人,要不要孩子,是不是肯懷上他的孩子,她都有絕對的選擇權,如果她真的如此抗拒,那他日后不會再勉強。
宋詩妍穿著楚宴深的襯衫出來時,楚宴深已經為她備好了藥和溫水,宋詩妍望著桌上的藥盒,眼中有幾分閃躲,可還是上前當著他的面吃下了避孕藥。
楚宴深知道她無意和他生孩子,心中自是無盡失落。可還是上前從身后摟住宋詩妍,手搭在她的小腹:“對不起,阿妍,以后我會準備好,不會讓你再吃這些傷身的藥了。”
宋詩妍沒有接話,也沒有再刺激他說些沒有以后的話,生怕他像昨晚一樣突然發狂。
楚宴深進去洗澡前,猶豫再三,語氣又似昨晚那般近似慌張與哀求:“阿妍,你不會突然離開的,對吧?”
宋詩妍也知曉,這間房間外肯定有楚宴深安排的保鏢,她倒是想跑,沒有他的允許,她又能跑去哪兒呢?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