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青遮并沒有和自家師尊相處的時間很久,但也從白虎口中得知對方是怎樣的一個人。
剛拜師沒多久,自己就下山歷練,而且修為還沒有絲毫的變化。哪怕師尊知曉情況,但他還是有些羞愧。
想到這里,青年連忙開始打坐。
他閉著眼睛,感受到白虎又纏了上來。
“我……我現在要修煉。”
莫東流一看就猜到他心中所想,于是懶洋洋地開口:“又不差這一天,而且你師尊知道你的情況,不會怪罪你。”
“話雖如此……”
眼看徐青遮要繼續往下說,莫東流便連忙打斷了他:“好了,在你心里難道他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這……”
青年被問住了,薄唇微抿,看樣子有些不好意思。
“我沒這么想。”他低下頭,手指握著衣衫,“只是覺得我這么毫無進展,有愧于師尊的期望。”
他抬眸看像床下的白虎,對方打了個哈欠,并沒有因為他所說的這些話而感到不滿,而是耐心地安慰著。
“你修為毫無進展,難道不是因為中毒了嗎?這并不是你自己所能控制的,不必掛懷。”
說罷,體型巨大的白虎一躍而上,如同蟒蛇一般將青年圈在自己懷里。
它趴在床上,胡須抖動著,長長的尾巴緊緊的圈著許青遮的腰肢:“等你身上的毒解了,該屬于你的自然會得到。”
聽到這番話,許青遮緊握著的手緩緩松開。
“抱歉。”他低聲道,“是我太心急了。”
“你我之間不需這樣客氣。”
莫東流甩了甩頭,柔順的毛發如同麥浪一般。
它張開血盆大口,銳利的虎牙如同利刃一般。
這副模樣若是被旁人看到,早就被嚇得屁滾尿流了。
不過許青遮倒是習慣了,一看就知道對方是要做什么。
于是,他抬手緩緩地撫摸著白虎的腦袋。
柔軟的毛發在掌心摩挲著,引起一陣癢意,就像是有螞蟻在掌心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