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去哪兒?”
許青遮無奈之后便妥協了,眉宇間殘留著幾分無奈。
這個樣子讓他怎么生氣?對方明顯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好像……根本不把他的生氣放在眼里一般。
還好莫東流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然的話定會大呼冤枉。
他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如今在他心里,許青遮的地位顯然最高。
活了這么久,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感興趣的人,雖然之前思維有些錯誤,但他之后肯定會改。
許青遮的視線一直落在了被擒著的手腕上,猶如霧色青山一般的眉微微蹙起。
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好默不作聲地掙扎著。
察覺到他的動作,莫東流下意識地收緊掌心,穩穩地將那如玉一般的手腕攥在手里。
“師尊。”
青年的聲音低低響起。
莫東流眉心一跳,立刻松了手。
他是真的擔心自己不松手,青年就會生氣。
和其他人不同,許青遮生氣向來不行于色,準確地來講,是獨自生悶氣。
其實,莫東流寧愿青年將氣撒到自己身上,以免憋在心里對身體不好。
“去找一個人。”
隔了好一會兒,玄衣男子才回答青年的問題。
“找人?”
許青遮疑惑,不清楚莫東流要去找誰。
但仔細一想,眼前的人都不知道活了多久,認識的人自然很多。
這么想著,引著自己往前走的黑衣男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下了腳步。
翠竹清風觀的占地并不小,但和無竅宗的威嚴莊重不同,這里處處都透露著雅致。幾乎是五步一花,十步一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