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遮連忙低下頭,表情有些懊惱,他怎么能這么想。
若是讓白虎知道了,恐怕又要生氣了。
畢竟對方倨傲,自然不會允許別人覺得自己和其他人相像。
“我出去看看。”
莫東流也看出來了自己在這里人類不自在,心里有些不適,像是塞進了一大團棉花。
哪怕知道這很正常,但他似乎還是不能接受。
“師尊慢走。”
許青遮手搭在被子上準備掀開,卻被對方攔下。
熟悉的手掌覆蓋在自己手背上,干燥溫暖得猶如春日午后的陽光。
他心頭一顫,渾身緊繃。
等人走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氣,隨即連忙抬手擦去手心的汗水。
許青遮困意彌漫上來,抬手掩唇打了個哈欠。
他再次躺了下去,經脈依舊隱隱作痛,但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之內。
屋外的雨大了起來,砸在屋檐上,芭蕉葉上,聲音如擂鼓。
昏暗的房間,連綿不斷的雨聲,獨自躺在床上,好生催眠。
青年閉上眼睛,慢慢地陷入夢境。
許青遮呼吸趨于平靜,但黛青色的眉卻蹙了起來。
好像在睡夢中也不能避免疼痛,只能一直忍受著。
但沒多久,似乎是遇到了一股清流,緩緩涌入身體后將那些疼痛驅散。
蹙著的眉總算是舒展開來。
熟悉的味道將他包裹起來,但許青遮睡得太沉,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應,任由自己被一團毛茸茸圈進懷里。
一顆巨大的虎頭搭在爪子上,長長的尾巴上挑,猶如一根觸手一般纏在了青年腰間。
阿遮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