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方幻化成了小貓大小,一路抱過來還是會手疼胳膊酸。
前走到窗前抬手關上了窗戶,避免外面有人看到房間里發生了什么。
“吱呀——”
窗戶剛被關上,身后原本趴在桌子上的白虎便一躍而下。
莫東流恢復原型,這么大的體型倒是顯得客房有些逼仄了。
“怎么要了兩間房?”
它有些疑惑。
許青遮找著下腳的地兒,走到床邊坐下:“因為我們兩個啊。”
莫東流眨眨眼睛,胡須抖動著。
看來人類對它還是有些警惕在的,不然為什么不和它住一間房?
在莫東流想這件事情的時候,許青遮已經盤腿在床準備修煉了。
原本下山是想放松一下,沒想到對方的習慣和在宗門沒什么兩樣。
莫東流打了個哈欠,尖銳的牙齒在燭光下閃著寒光。
它姿態慵懶地趴在地上,腦袋比蹴鞠都要大。
就當莫東流準備閉眼假寐的時候,身后猛地傳來一聲痛苦的低吟。
原本放松的兇獸立刻起身回望,燭黃色的獸瞳在燭火的映襯下更顯兇惡。
“許青遮?”
它上前一步,剛才還好好地在床上打坐的青年痛苦地倒下。
本就白皙的臉頰此時變得蒼白無力,鬢邊的長發都被冷汗打shi,緊緊地貼在臉頰上。
許青遮一手捂著xiong口,一手無力地垂在床邊。
身上的劇痛折磨著他,渾身經脈仿佛被螞蟻啃噬著。
此時他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不清,垂在床邊的手指緊緊的叩著床板,指尖溢出鮮血,指節用力到泛白。
突然,原本仿佛寸寸斷裂的經脈被一陣冰涼舒適的靈力覆蓋,緩解了他難耐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