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秋長沉默著,隨后笑了一下。
哪有人一過來就直接要翎羽的?他是孔雀不假,但現在正和道侶蜜里調油,怎么可能拔自己翎羽。
“你要這個干什么?”
“重塑根骨。”
“你瘋了?!”
白秋長聽清楚他說的什么之后不由得拔高了聲音,但想到還在房間里睡著的道侶,又刻意地壓低了聲音。
“你知道重塑根骨會是什么后果嗎?”
他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莫東流一眼,沒想到這老家伙不動心則已,一動心就這么瘋狂。
當然,身為過來人,他也能理解這種心情,也知道好友現在連自己的心都沒看懂。
“重塑根骨可與那些洗髓之類的不同,是要重新塑造出的。”
白秋長語重心長:“其實……”
“他已如此,我意已決。”莫東流語氣篤定,一身黑衣站在林間,宛如索命的鬼一般,“其他不想過多解釋。”
他們認識這么久,白秋長也知道這人是什么性子。
都這么說了,想必早就下定了決心,不會因為其他原因動搖。
“哎。”
終究是朋友,白秋長還是忍痛割愛,拔下自己翎羽給了對方。
莫東流抬手接過,看著對方那副肉疼的樣子,不由得翻了個白眼:“至于嗎?”
“等你有了道侶之后就懂了。”
像他們這些獸類,相比于人形的模樣,更在乎的自然是原型。
毛發順不順滑,體型健不健碩,有沒有能力。
更何況他是孔雀!孔雀!求偶都要開屏,拔了翎羽對他而言不亞于毀容。
莫東流自然知道這一點,于是好心地從懷里掏出一瓶玉容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