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成名已早,招式之狠辣,劍氣之磅礴,遠不是許青遮可以比的。
就當眾人以為許青遮要敗下來時,青年不顧刺進肩膀上的劍,原本防守的一招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無風進攻。
這才是莫東流教給許青遮的劍法,之前那些只是一些障眼法罷了。
青年白衣上點點血跡,宛如雪地上綻放的梅花。
他抬起一根手指,纖細修長,充滿了力量感。
高臺上,藤蔓沖破地面,直沖灰衣劍修而去。
許青遮一躍而起,手中劍沾了血,此時正在他手中嗡嗡作響。
郁孤劍已經很久沒有見血了,好不容易感受到殺氣,恨不得自己上場將對方打得落花流水。
“元嬰?!”
場下有人吃驚,畢竟許青遮看上去很是年輕。看上去不過二十,二十歲的金丹期,他們之前怎么沒有聽說過這人的名字?
無風臉上一凝,咬牙切齒:“不過是丹藥堆出來的修為,風一吹就破了。”
他并不知道,許青遮一年半前還只是一個煉氣期,這種恐怖的晉升速度,千百年來都難挑出來一個。
許青遮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但他渾然不顧,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玄之又玄的境界。
白衣青年前幾年宛如蒙塵的珍珠,鮮少有人問候,但今朝有人拂去灰塵,珍珠便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這種實力,堪稱同輩第一人!
高臺上,莫東流緊握著手,寬大的衣袖遮擋著他的手,因此也沒人看出來他的緊張。
世人都覺得許青遮不可以,只有他知道,平日里給青年找的陪練修為有多么恐怖。
只要入門的難度最大,跨過去之后遇到的所有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比武臺上,許青遮發髻被劍尖挑破,郁郁蔥蔥的綠意和熾熱的火竟然能同時存在。
他抬眼,手中郁孤劍迸發出驚天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