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世人印象中的劍修一樣,他也很窮,每月的月例基本都用于保養自己的佩劍了。
可惜,跟了他那么久的佩劍丟了。
雖然現在的劍也不錯,不過那一把感情深厚。
似乎是看出來了他心中所想,臥在一旁的莫東流站起身來。
它臥在那里就已經夠引人注目了,現在完全站起來,壓迫感十足。
“不喜歡?”
“沒有。”許青遮擔心對方會覺得自己不識好歹,便連忙解釋,不過,還未等他開口,對方便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這種破銅爛鐵確實不適合。”
莫東流打著哈欠,一張血盆大口,牙尖嘴利,乍一看都比許青遮手里的靈器還要銳利。
“破銅爛鐵?”
許青遮重復了一遍對方剛才說的話,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手里的長劍。
這……不管怎么看也稱不上破銅爛鐵吧?
當然,在莫東流眼里確實是這樣。
許青遮聳肩,嘴角仿佛帶著一抹淡淡的笑。
他收劍入鞘,隨即便在原地打坐。
日出時的景色很美,不過他現在并沒有心思去欣賞美景。
暖黃色的陽光逐漸變成金黃色,落在盤腿打坐的青年身上,莫名有一種神圣的感覺。
莫東流微瞇雙眼,在一旁趴下。
巨大的虎頭搭在它自己的爪子上,胡須顫動著,一副慵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