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dāng)真?”
“嗯嗯。”
許青遮難得如此乖巧,問一句答一句。
白虎沉下臉來,圈在青年腰間的尾巴都用了力,恨不得將人給圈在身邊。
“疼。”
許青遮抬手去拽橫在腰間的尾巴,修長有力的手指緊緊地握住了虎尾,用力扯著。
他的力氣不小,但在莫東流的眼中猶如撓癢癢。
“那我……那你師尊呢?”
莫東流不死心,接著追問:“他在你心中如何?是什么樣的人?”
“師尊?”
尚未反應(yīng)過來的許青遮認(rèn)真地思考著,這幅表情看得人口干舌燥,恨不得將他摟在懷里。
“很好的……”
他低下頭嘟囔著,莫東流一喜,原來在人類心里,竟然是喜歡自己的人形,怪不得每次都會看自己入了神。
它緊提著的心總算是落在實(shí)地,用力纏著青年的尾巴都松開了不少。
“很好的長輩,就像父親一樣。”
頭腦不清的許青遮將話補(bǔ)充完整,緊接著放松的腰間再次一緊。
天才
莫東流懷疑自己聽錯了都沒懷疑許青遮說的話,半是無奈半是氣惱地反問:“什么?”
“像父親。”
許青遮根本沒有聽出白虎話里的不滿,認(rèn)真地將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了一遍。
“……”
它才不想做人類的父親,而是……
莫東流一愣,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它要做什么?原來這就是白秋長說的感情嗎?
許青遮原本是在等著對方的回答,但等了好久都沒有收到回復(fù),便悄然入睡。
等他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是傍晚了。還好這酒不是特別烈,不然他一定會睡到第二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