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門,他向來是被眾人捧著的,除了月落霜那些人。
但這次考核還有內門弟子,自然不會偏向他。
“哼,我用的是符篆,自然能使出和冰屬性相關的招式。”
他絲毫不慌:“你們幾個人最高的不過是筑基后期,怎么可能打敗一個玄階妖獸?”
武攀亭拎著自己手里的長刀:“這可是師尊給我的靈器,還有不少符篆,對付起玄階上品妖獸都不成問題。”
眾人一聽,又覺得武攀亭說的有些道理。
月落霜臉色一沉,雙手緊握。
為了拿到這妖獸的內丹,她們幾個人費盡了功夫,甚至還有一個人受了重傷。
平日里武攀亭就喜歡搶占功勞,這些她都懶得計較,如今在秘境,竟然也想這么做。
月落霜眉頭緊鎖,準備繼續和對方爭辯。
“既然大師兄說是用符篆,不如現在再用一遍,讓大家看看和火魔蛛的致命傷是否一致?”
許青遮隔著人群揚聲開口。
他一手握劍,一手自然下垂,身上穿著和大家一致的無竅宗校服。
卻偏偏,在這么多人之中,趁虛而入改作話
武攀亭的臉色在聽到這句話時立刻就變了,看向許青遮的眼神都帶著威脅和惱怒。
不過在眾人面前,他根本不敢動手,只好用眼神威脅對方。
呵,不就是去了郁孤山,還真以為自己進內門了?
武攀亭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自己本來是想讓許青遮死在郁孤山,沒想的竟然便宜了對方。
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許青遮自然察覺到武攀亭的眼神了,不過他這次是真的不在乎了。
之前在外門的時候,對方就莫名其妙地看他不順眼,私下里使了不少絆子。
表面上卻又裝出一副熱心腸的負責大師兄模樣。
許青遮很是不喜。
現在他們一個在內門一個在外門,又碰不到。
青年微微一笑,拿著冰霜符的手微微一抬:“大師兄?”
“快點啊,難不成真是你作假?”
“我覺得是這樣。”
周圍頓時議論紛紛起來,武攀亭雙手緊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呵呵。”
他皮笑肉不笑,說話時的語氣都十分得冷,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許青遮給生吞活剝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