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無竅宗的師兄?”
“你是同門?”
“我哪有這個本事。”
少年立刻喜笑顏開:“師兄是來做任務的?經常來這里嗎?”
許青遮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不再理他。
可少年窮追不舍:“師兄!我們是碎虹山弟子,算起來也算是一家人!師兄!師兄!你等等我啊!”
無竅宗有不少附屬門派,這個碎虹山似乎也是其中之一,和無竅宗離得有些遠,每年倒是會有長老上門拜訪。
當然,這些和許青遮沒有任何關系。
他也只是立即離開,根本沒有去回應在背后欲加挽留的少年。
許青遮出骨哀森林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他御劍而行,也只是堪堪在天黑沒多久趕回去。
若是元嬰,說不定能在天黑之前趕回去。
青年先去堂口交了任務,這時已經月上柳梢頭了。
郁孤山離門派堂口也有些距離,再加上宗門內禁止御劍飛行,因此,許青遮只好快步跑回去。
其實白虎并沒有給他訂下一些規矩,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有些擔心對方會生氣。
準確地來說,是有一種寄人籬下的小心感。
郁孤山上,那棵松樹下臥著一只白虎,體型不小,趴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小山。
“難不成這是在等我?”
許青遮不由得在心里想道,頓時,一種莫名其妙的自責感涌上心頭。
“抱歉。”
小跑到對方面前之后,他的第一句話就是道歉,倒是讓莫東流有些摸不著頭腦。
“好端端地到什么歉?”
說完,它張開血盆大口打了個哈欠,尖銳的牙齒都疑似閃著寒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