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方雖然在外門有所名聲和權力,但內門那種地方,還是禁地,對方怎么會插得上手?
不對!
許青遮微瞇起雙眼,由此想到了另外一個人——云逸塵,武攀亭的師父,同時也是外門的長老。
偌大一個外門,全聽從對方的命令。
只是一個普普通通且沒什么用的外門弟子,調到那么危險的地方豈不是輕而易舉?
至于說是掌門的命令,恐怕只是借口吧。
但……
就如同他覺得當時在秘境中殺他的人是武攀亭那般,他沒有證據證明。
許青遮抬手抵著額頭,發出了低低一聲嘆息。
“別擔心,我去問問師父,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到青年這幅模樣,月落霜猛地站起身來,眉頭低壓,看樣子心里也十分的煩躁。
“師姐!”
許青遮連忙喊住她:“不用麻煩師姐。”
他微微一笑,安撫道:“船到橋頭自然直,這些只是傳說,或許真相并非如此。”
之前已經麻煩月師姐那么多了,這次又怎么能繼續麻煩對方?
許青遮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蜷曲著,感到了些許的自責。
因為自己的緣故,對方不知道操了多少心,這讓他如何釋懷?
這次……就不要再麻煩對方了。
月落霜張了張嘴,但還沒等她說出一個字,旁邊的許夢渺就攔住了她:“行了,你就算去找你師父也沒什么用。”
“這件事情已經定下來了。”
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語氣有些懶散:“況且,對方為什么要幫他?”
“可……”
“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