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上邊一時間慌了,劉局更是差點以死謝罪。
外邊鬧得雞飛狗跳,失蹤的袁祈悄沒聲兒的摸進了博物館。
博物館墻邊有顆千年銀杏,這個地方的攝像頭經常被樹擋住,這么多年來沒人提出,也就沒有人去完善。
袁祈晃開側門員工通道的縫隙,鉆進一層里的青銅展館。
展館的卷簾門落著,袁祈從兜里摸出細鐵絲輕車熟路撬開,并沒有驚動警報器。
博物館八點才開門,七點半會有保安交接,在這之前,沒有人會看各個館內監控,他是安全的。
袁祈鉆進展館后走到一尊青銅小鼎前,玻璃罩子內射燈照在鼎身光線柔和,云雷紋清晰可見。
奔波一天,他靠著玻璃柜疲憊坐下,將整個人嵌入監控死角。
“好久不見啊,小飛。”
他的聲音不大,在封閉館內蕩起回音。
“這段時間挺忙的,一直都沒有機會來看你,別怪我冷落你。”
這些年,無論他做什么,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到這個地方來安靜坐一會兒。
算是給自己一個放松休息做心靈瑜伽的空隙。
面前青銅鼎里被獻祭的小男孩,是他所認識的
天墟
袁祈以為是自己這段日子在大小帳中磨煉出來的能力,并沒有往深處想。
袁飛不會表達,見他也沒有上心,繼續道:“你要小心,我感覺地底下有什么可怕的東西,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