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監聽測試（第6頁）

他在等。

等他們主動暴露意圖，或者等他自已找到答案。

無論是哪一種，他都不急。

忠誠無需質疑。

而boss偶爾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那種帶著評估、興味，甚至隱約愉悅的眼神。他不可能只是為了聽自已吃巧克力。

所以是觀察自已的反應？

觀察他對boss的每一句話、每一次觸碰、每一個命令的反應。

他們在收集數據，而通常與馴化有關。

方尋垂下眼，嘴角極輕地扯了一下。

那就讓他們收集好了。

他咽下巧克力，忽然開口，聲音很輕：

“boss。”

沒有回應。

但他知道，監聽另一端的人一定聽到了。

首領坐在書桌前，指尖懸在終端屏幕上方。

方尋的聲音從監聽設備中傳來，平靜、清晰，甚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試探。

“boss。”

首領輕輕敲了一下桌面，沒有回應。

他知道方尋在試探。

首領低笑一聲，關閉了終端。

監聽的價值，從來不是監視。

而是觀察獵物的每一絲反應，直到他再也無法隱藏自已的動搖。

方尋知道他們在監聽。

首領知道他知道。

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