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監聽測試（第3頁）

“他還沒發現監聽功能？”二把手壓低聲音問。

“沒有。”首領語氣平靜，“他只當是普通的通訊器。”

三把手：“以他的警惕性，如果知道我們在監聽，大概會直接捏碎耳釘。”

“那也得他舍得。”二把手挑眉，“boss送的東西，他會毀？”

首領沒回答，只是靜靜聽著耳機里傳來的聲音。

方尋似乎走到了訓練場，腳步很輕，隨后是子彈上膛的機械聲。

“他在練槍。”三把手瞥了一眼終端上的定位，“一如既往的安靜。”

“他本來就不愛說話。”二把手聳肩，“不過，boss，你確定不告訴他監聽的事？”

“沒必要。”首領淡淡道，“他知道的越少，越自然。”

三把手點頭：“數據也顯示，如果他知道自已被監聽，行為模式會發生變化，反而影響觀察價值。”

二把手吹了個口哨：“真狠啊，連點隱私都不給。”

首領終于抬眸看他一眼，唇角微勾：“你覺得，他需要隱私？”

二把手一愣，隨即大笑：“也是，不死鳥連命都是你的了，還在乎這個？”

監聽頻道里，方尋的呼吸依舊平穩，似乎完全沒察覺自已正被監聽。

首領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耳麥，眼底閃過一絲晦暗的情緒。

他不需要知道。

他只需要，永遠在我的掌控之中。

方尋站在靶場，舉槍，瞄準，扣動扳機，子彈精準命中紅心。

他放下槍，抬手摸了摸耳垂上的耳釘。

“滴。”

輕微的電子音響起，通訊功能被激活。

“小鳥。”首領的聲音從耳釘里傳來，低沉而溫和。

方尋沒有回應，只是安靜地聽著。

“來我辦公室。”

“嗯。”他低低應了一聲。

通訊切斷，耳釘重新歸于寂靜。

他沒有問為什么，只是安靜地轉身離開訓練場。

二把手聽著方尋的腳步聲，忍不住笑：“他真的一點都沒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