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死亡與疼痛教育（第6頁）

“誰讓你疼。”

“誰讓你活。”

接下來的一個月，方尋的課程表上多了幾項特殊訓練：

1

徒手接刀刃，劃傷后不準立刻恢復，必須等醫官縫合。

2

無防護墜落，從三樓摔落地面，l會骨折的鈍痛。

3

辣椒素注射，感受神經被灼燒的極致痛苦。

最殘忍的是第四項，“疼痛記憶測試”。

首領會隨機在方尋身上制造傷口，然后要求他：“記住這個位置，這個深度，這個疼法。”

“下次任務遇到通樣的傷，你就能判斷敵人的武器、慣用手和戰斗風格。”

某次任務中，方尋被敵方的淬毒匕首劃傷肋下。

他沒有像以前一樣直接迎著刀鋒反殺，而是猛地后撤，捂住傷口，冷靜分析：“匕首長12，開單血槽，使用者左利手。”

“毒藥是箭毒木，麻痹神經用，死不了人。”

對方驚恐地瞪大眼睛：“你怎么”

方尋已經擰斷了他的手腕，語氣平靜：“上次這個地方被捅，疼了我一天。記住了。”

首領翻看著任務報告，指尖在“負傷評估”欄停留片刻，唇角微揚。

二把手湊過來瞥了一眼：“喲，小鳥學會躲刀了？”

“嗯。”首領合上文件，“現在他知道疼了。”

“也知道”

“怎么讓別人更疼。”

三把手更新檔案：不死鳥審訊效率提升40，敵方傷殘率下降75，戰斗損耗率下降47。

二把手批注：早知道該給他上這課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