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情感與道德缺失（第4頁）

另一個測試。

二把手把槍拍在桌上：“現在給你個任務，殺一個無辜的人。”

方尋拿起槍：“目標特征？”

二把手挑眉：“不問為什么？”

方尋：“需要問嗎？”

會議室。

測試報告被攤開在會議室的桌面上。

三把手推了推眼鏡，語氣平靜：“道德感測試結果低于基準值。”他頓了頓，“準確地說，趨近于零。”

二把手嗤笑一聲，把腿架在桌上：“這不是挺好？黑方要那么多道德感干嘛？”

首領沒說話，銀灰色的眸子掃過報告上的數據。

“他不是沒有道德觀，”三把手翻著數據，“而是把社會規則當作實用主義手冊。”

首領指尖輕輕敲擊桌面：“尊嚴感測試呢？”

“通樣異常。”三把手調出另一份報告，“他堅持衣著整齊，但不是因為羞恥心或尊嚴”

“而是因為暴露身l會引人注目，影響行動效率。”首領接過話頭，嘴角微揚，“像野獸收起獠牙，不是為了溫順，而是為了更好地狩獵。”

二把手吹了聲口哨：“這不挺好嗎？完美的工具。”

首領突然站起身。

訓練場。

方尋正在調整護腕。

“你知道為什么黑方需要你嗎？”首領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方尋抬眸看他，漆黑的眸子平靜無波：“因為我不死。”

首領搖頭：“不，是因為我們需要一個‘人’，而不是一把‘刀’。”

方尋的眼神依舊冷漠，但瞳孔細微地收縮了一下。

他在評估這句話的真實性。

首領輕笑，伸手替他理了理衣領：“去休息吧。”

會議室。

二把手把玩著匕首：“要我說，現在這樣夠用了。”

三把手皺眉：“但長期來看”

“完美的工具不需要道德。”首領在檔案上寫下最終評語，“但我們需要他‘像個人’。”

二把手瞥了一眼：“所以？”

“所以，”首領合上文件，輕笑，“繼續教吧，直到他學會‘假裝’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