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奴婢知道您人美心善,你就救救茯苓吧。”
“怎么回事?”趙姒寧有些許怒意。
她不過是想好好休息一下,怎么這些人一個個都都讓她不得安生。
“奴婢出去瞧瞧。”
風(fēng)清將趙姒寧的外袍脫下來,放到架子上,退了出去,不久后回來稟報(bào)。
“柳妃一直以為自已是貴妃之位,因著清早一名叫茯苓的宮女喊了自已柳妃,被打了不知道多少巴掌,人被打暈丟在了昭陽宮外。”
“門外叫喊的是茯苓的好姐妹白芍,來為茯苓求救的,
奴婢軟硬兼施她就是不離開,遂請娘娘拿個主意。”
“是否杖斃?”風(fēng)清問道。
“既是無辜之人,就送到太醫(yī)署醫(yī)治,等人好了,哪里缺人就去哪里。”
趙姒寧坐在梳妝臺前,風(fēng)清替她取下珠釵,隨口一說:
“這宮中都知道,皇上只封了皇后娘娘和柳妃,皇上是娘娘的人,只聽娘娘的話,她能夠位居高位妃,已是莫大的榮幸,還敢肖想貴妃之位。”
想入后宮的女人,最終的位置都是入主中宮,蕭郢辭哄人的話作不得數(shù),可柳輕舟卻當(dāng)真了。
其實(shí)也不能怪她蠢笨,都說天子一言九鼎,換誰聽了都信,更何況是虛榮的女人。
“男人的承諾,只要說出口就失效了,蕭郢辭這招過河拆橋的本事到底跟誰學(xué)的?”趙姒寧自言自語。
她還真是小瞧他了。
夕陽西下,蕭郢辭終于擺脫難纏的大臣們,剛出了金鑾殿,迎面走來一個一瘸一拐的人,
不到半刻鐘的功夫,一張豬頭臉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
“哪來的怪物。”蕭郢辭和全福二人倒吸一口涼氣,后退兩步。
“皇上,是臣妾。”柳輕舟開口說話了。
“柳妃?”蕭郢辭發(fā)出疑問。
“柳妃娘娘?”全福亦發(fā)出疑問。
兩人上下打量了許久,都不敢相信面前的豬頭是如花似玉的柳輕舟。
“你怎么搞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