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他的心口被趙姒寧插上了簪子,她緊緊握著簪子質問他。
“今日之事是否是你指使?”
蕭郢辭悶哼一聲。
“自然不是,我怎敢傷害姐姐的人。”
“最好如此,否則,你就等著挫骨揚灰吧。”
趙姒寧將簪子又刺進去了幾分,鮮血很快染紅了他的白衣。
“姐姐你好狠的心,三年未見,你就送我如此大禮。”蕭郢辭錯愕。
“你這兩天安分點。”
趙姒寧松開手,將他推到一邊,起身利落離去。
蕭郢辭一屁股坐在地上,回過神后人已離去。
他低頭拔掉簪子,疼得悶哼了一聲,面色蒼白,鮮血直流,一路踉蹌回到自已的寢殿。
全福將快要暈倒的他扶住,心疼不已,“王爺這是怎么了?”
“來人,快······”
他話還沒有說完,太醫就提著藥箱走進來了。
趙姒寧回到丞相府后,屏退了所有下人,打開藏在臥室里的密室,她走進去后,密室門緩緩落下。
空蕩蕩的密室只有一張供桌,供桌上擺著一個牌位,一個香火爐,還有一些祭祀用品。
牌位上只刻了一個字:趙。
點香祭拜后,趙姒寧離開密室,坐在窗邊看了一夜的雨。
“主子,奴婢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十兄弟的墓碑朝向東方,安葬好了。”
風清回來的時侯,雨已經停了,天剛破曉,一抹金紅色從東方升起。
“晝起,是光明的開始!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今日不用伺侯。”
“是。”
天剛亮,一夜未眠的趙姒寧困意來襲,沉沉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有人替自已蓋上了衣服。
她恍惚中看到了男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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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郢辭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
“全福。”
“王爺,您終于醒了。”全福將他扶起來。
“給丞相府的聘禮可準備妥當?”
“老奴辦事您放心,一定讓趙小姐在后天成為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全福點頭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