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shenyin從我的嘴角泄出,我在黑暗中瞪大眼睛,懊悔地咬住嘴唇,身體顫抖著噴涌出大量水液,沖走渾濁的jingye。顧不上掩飾,我摸索著從口袋里找遙控器,憑記憶按下關閉的按鈕。
隨著我的動作,跳蛋的振幅更高,聲音也更大,我慌亂間按了旁邊的按鈕,依舊不是開關,而是模式按鍵,從長震變成點震。
前后兩個人都很沉默,不過我也顧不上他們,gaochao后的身體很敏感,我急促地呼吸著,手心里全是汗,shi漉漉的。我一時間忘了可以在系統里調開關,只是一根筋地和手里的遙控器做斗爭。越慌越糟糕,強度不知道提升了多少檔,震得我yindao隱隱作痛,有一股失控的浪潮即將到來。
旁邊的人一個轉身,手肘打到我的手臂。本來就已經很難抓住手中的東西了,一個驚嚇讓我手滑,遙控器掉到了地上,發出脆響。
不會摔壞了吧。我的腦子亂糟糟的,無數思緒飛過,甚至讓我抓不住尾巴。
好消息是,身后的人拔出來了,“啵”的一聲,所有殘存的液體灑落地面。
壞消息是,我渾身脫力,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小男生的身上,沒有余力去彎腰在一片黑暗中撿起那個小巧的遙控器。
“你的東西掉了?”男生問,有很明顯的吞咽口水的咕咚聲。
應該承認嗎?該讓他幫忙撿嗎?我猶豫兩秒,再長就要被人察覺到不對了,還沒想好,只能含糊地“嗯”了一聲。
尖銳的快感如海嘯般席卷而來,酸澀難忍,我在逐漸稀薄的空氣中努力吸取氧氣,肺部悶得發疼,焦糖瑪奇朵甜膩的香氣堵塞喉嚨。冷氣逐漸消散,悶熱的夏天,人群擠在狹窄的空間里絕不好受。
細密的汗水從我的額頭往下流,我已經無暇顧及會不會沾到他的衣服上,淚水已經從眼角溢出,渾身shi漉漉、水淋淋的,到處都在出水。
男生動了動手臂,被我抓得死死的,腰也被我抱住,他即使想幫我撿,也脫不開身。
身后的男人突然開口了,是刻意壓低的聲音,藏著不懷好意的奸詐,“這位小姐,你掉的東西是這個嗎?”
話音剛落,體內的跳蛋就停了,在我即將gaochao的前一秒。
“嗯?”我意識還不清醒,就差一點,為什么早不幫晚不幫,偏偏這個時候關掉。
“這位大哥問你,這是不是你掉的東西。”他見我沒反應,聲音轉變了方向,穿過我頭頂后方,“要不你給我,我遞給她吧。”
男人假裝猶豫,“嗯——可是這個東西好像比較隱私。”
我夾緊雙腿,左右磨蹭著內褲,試圖獲得些許快感來登頂,根本沒聽清他們在說什么。
等了幾秒也沒有等來我的回應,男人說:“沒事,我先替她拿著吧。”
就像是坐過山車,慢慢爬坡即將到達最高點的時候卡在了原地,不上不下的,甚至因為重力因素要往后倒退。
“給我。”我的聲音沙啞,帶著些許哭腔。
男人擅自把我的話解釋成一語雙關,也回以雙關,“好,給你。”
機器重新開始振動,以最高頻率,“嗡嗡”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