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是凌晨4點23分。
向杉不想接,或許是向川向媽媽告的狀。
她有想過白榆的事可能有她媽媽的手筆。
不論如何,她都不能輕易叫家里人知道自己和白榆的關系。
幸好電話沒有再打來,向杉端起酒杯喝掉一半,沒有把手機帶回到臥室。
白榆倚在床頭看她。
其實按以往她們zuoai的常態,現在還有一場才對。
大概是在向杉去客廳這段時間,白榆把床頭燈打開了,不知道是她的眼神太溫柔,還是燈光的原因,她那張清冷的臉看起來倒沒有這么拒人千里的感覺。
“怎么,你還想再來一場?”
向杉說這句話時自己未著寸縷,不論怎么看都有些氣勢不足。
“你以前包養的人這么有活力嗎?”
白榆勾著唇有些戲謔的回嗆。
向杉聽了她的話很不痛快,搞的像她有性癮一樣。除了白榆她還跟誰做過。
她心里悄悄翻了個白眼回道:“對啊,要不家里怎么有這么多指套。”
白榆聽見這句話以后臉立馬就垮了,神色也冷了下來。
“那包養我,是不是因為你試了別人,發現就我能叫你爽啊。”
向杉嗤笑一聲,走到白榆旁邊,“你怎么這么自信,”伸手輕拍一下對方的臉。
“那我證明給你看?”
這個時候白榆xiong口燃起一團火,她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自己很煩,她被燒的難受,此刻她無比渴望自己狠狠欺負向杉一通直至對方淚眼汪汪求饒。
白榆抓住向杉的手腕,把人反壓回床上,泄憤一般咬住對方的鎖骨,也不顧向杉呼痛的聲音,往下又舔咬乳尖,這次用了些力,向杉抓住白榆的背顫聲求她輕點。
“你以前的炮友也這樣操過你嗎?”
白榆用食指中指夾起另一個被冷落的乳尖,細細的磨。向杉難耐地咬住白榆的肩頭,同時白榆感到痛意,下嘴的力道更大了,她最清楚身下人敏感點在哪了,白榆雨露均沾沒有放過一個,不久可憐的rutou就都被玩的又紅又腫,透著晶瑩的亮光。
白榆一路向下,親吻那纖細漂亮的側腰,在上面留下淺淺紅痕,再向下就在大腿內側,雪白的皮膚看起來都有些刺眼,白榆留下自己的痕跡,像占領領地一般,這叫她有些愉悅。
她把剛才擱在床頭柜上的指套拿來,套上。
“吃兩根夠不夠。”
向杉把頭埋在枕頭里不說話,只露出被燒的通紅的耳朵。
她的毛發不多,此刻正被黏膩yinshui沾shi貼在紅腫突出的yindi上,白榆握住她的腳腕把對方的腿折起,繞過膝蓋抱住對方的大腿,心里感嘆向杉真是天賜的好皮囊,側頭吻了一下向杉的腳踝。
“那我當你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