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又能是什么好東西,從小白榆就沒怎么見過他,就算見到也是父母吵成一團(tuán)烏煙瘴氣雞飛狗跳。
白榆的童年怎么會好呢,長著一副和生父相似的臉,就算如此也會因為沒有那二兩肉被爺爺奶奶厭棄,而媽媽總是怨恨且嚴(yán)厲的。
別人在樓下的小公園玩,她就要做媽媽出的題買的卷子。
在白女士眼里,只有把白榆教育成一個高不可攀的頂尖人物才是她狠狠打臉老楊家的目標(biāo)。至于達(dá)成這個目標(biāo)白榆會承受什么都無所謂。她只要最后的結(jié)果。
剛生了孩子的白女士就被丈夫催著找工作,可哪有那么好找工作。雖然有房子車子,白女士的生活并沒有看起來那么光鮮亮麗,外面人人都說白女士嫁了個好老公,實際上所謂的“好老公”早就在自己孩子剛上幼兒園時因為酗酒滋事丟掉了工作。整個家全靠白女士一個人養(yǎng)活。
所以白榆甚至找不著理由恨她,因為父親是一個擺設(shè),媽媽很慘,如果她不能變得優(yōu)秀,白女士豈不是會成為世界上最慘的人。
這種家庭里長大的白榆情感從不外露,冷漠疏離,幸好有媽媽,至少她是正直善良的人。
不過她好像發(fā)現(xiàn)自己有別樣的想法,比如說現(xiàn)在,門在外面被人打開,小山故意穿的很暴露,浴袍的帶子松松垮垮的系著,大概是這個人本身就沒打算把它系好。
白榆是有一種要把帶子扯開的沖動的,這樣半遮不遮的,她正好能看見那若隱若現(xiàn)的紅暈。她倒是想看看那個柔軟的部位完整的樣子。
這是不是太頑劣了。白榆想,原來自己還有這樣陰暗的一面。
“小樹我們家沒有多余的被子了,你跟我蓋一個可以嗎。”向杉問她。
而白榆她想當(dāng)然地沒有什么否定的余地,只能是同意了。
“向杉你過來,到我面前來。”白榆面上什么都沒變,心里早就像投了石子的湖一樣蕩漾了。
“怎么了?”向杉挺疑惑的,直達(dá)白榆認(rèn)真的把她的浴袍系好,途中還不小心碰到了那處紅暈,引得她渾身一陣顫抖,耳根子騰地一下就熱了起來。
“把衣服穿好不要著涼。”白榆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故意這樣做,心間有些許爽感蔓延開來。
于是,白榆忍不住譴責(zé)自己了一通,這太不正直了。
“哦……”向杉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行動失敗了,不由得垂頭喪氣。
而白榆拍拍床的外側(cè),說她睡外面,讓向杉睡里面,她只能磨磨蹭蹭地爬到床上,伸手關(guān)了燈。
白榆什么都沒說,只是背對著她,向杉是無法辨別對方是不是睡著了。
只是到了后面白榆呼吸平穩(wěn)了,她突然又想偷偷親她一口,但又不能太明目張膽,只能默默祈求白榆把身子轉(zhuǎn)過來。
白榆可真就如她所愿的面朝著她的時候,她又不敢了,她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她能感覺到對方呼出的鼻息溫潤地打在她的皮膚上,奇怪的感覺涌向身下。
她偷偷地把唇貼在白榆的唇上,對方一點動靜都沒有,應(yīng)該是睡熟了,于是又大膽起來,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對方的嘴唇。白榆還是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