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
徐雪洋當場一聲暴喝。
“說我放肆是吧?那我要不好好放肆下,豈不是很不給你面子?”
我眼中閃過冰冷的剛要吩咐人把徐雪洋按在桌上。
小虎和白毛他們就拖著渾身染血的大塊頭走了進來。
看著像死狗一樣被拖行的大塊頭,我嘴角上揚的吩咐道。
“把人給我放在徐女士面前的桌上,讓徐女士好好欣賞下,她的得力干將有多盡職盡責。”
得到指令的白毛眾人,臉上頓時都散發出了心領神會的陰狠。
徐雪洋想起身,卻被我的左手給死死按住,令她動彈不得。
起身無效的徐雪洋扭過頭,神色冰冷的瞪著我。
“楊冬,你玩大了,把他砍成這樣,那個人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我瞥了她一眼,冷笑道。
“呵呵,從你的神態表情中,我看出了你心里的虛張聲勢。”
“有句話說的好,人恐懼到一定程度時,表現出來的就是憤怒。”
“所以,你現在內心已經開始害怕了對吧?”
"笑話,我會怕你?"徐雪洋目光冷冽:“楊冬,這是我和馮三寶的家事,你個外人,出師無名,勸你見好就收,不然,今晚,你不僅收不了場,連小命也保不住。”
砰!
她的話音剛落。
渾身染血的大塊頭,就被小虎扛著給重重的摔在了她身前的桌上。
因為摔的很重,導致大塊頭身上的血濺的徐雪洋臉上身上到處是血點子。
此時的大塊頭,渾身上下到處是刀傷,看似皮肉翻卷,但都沒傷到骨頭。
而且白毛他們下手也很有分寸,砍的都不是要害部位,刀口雖然多,可幾個小時內絕對死不了人。
就近兩邊坐著的幾個男女,被這一幕給驚嚇的臉色是一陣的發白。
別看在座的這些人平常時候對外耀武揚威,面對如此血腥暴力的場面,沒當場嚇尿了褲子就不錯了。
"諸位,淡定,對待這樣的人,不狠,就得被人抄了家,所以,今晚,你們只管看戲,我楊冬不會動你們分毫。"我微笑和藹的給在座的公司高層們安慰了句。
眾人聽后,臉上的驚恐這才慢慢的褪了下去。
“咳咳……”
這時桌上趴著的大塊頭,在劇烈的咳嗽后,沖我發出了嘶啞的低吼。"